们就知道什么叫难堪了。
就在张牧转身往家走时,世家的一帮家主正气急败坏的在贵宾楼喝酒。
此时贵宾楼二楼包厢里气氛压抑不行,也静的不行,仿佛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和放屁声。
“岂有此理,包赢的局面竟然能弄成这样?那帮读书人也太不讲情意,我们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大家闺秀侍寝,出类拔萃的还把府中嫡长女下嫁于他们,他们就是这么报答我们得?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桃之夭夭,能成什么气候?”卢克制一边说一边摔碎了一只茶水杯。
听到卢克制这话,吏部尚书卢思承赶紧接口说道:
“老爷,你是不知道当时在朝堂上的局势,张牧那小子目空一切,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骂。当时我们是势均力敌,就是将着张牧安抚宫门外的读书人。结果呢,他们早跑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跑了,何至于会败的这么惨?”
“卢尚书,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也不怪他们逃跑,谁知道张牧会神经病一样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归根结底都是这报纸闹的。瞧瞧这报纸上写的,全是歌颂朝廷,咒骂我们世家的话。以前我们读书人多,可以轻而易举的把舆论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里。现在呢,这东西直接把事情的本质暴露在百姓面前,我们得读书人怎么能不怕?”
听到李为富这话,卢克制又拿起报纸看了看。
“张牧这小子果然是疯子,这报纸只卖一文钱一张,岂不是裤衩都赔没了?为了今天反攻我们,他竟然一下子卖出数万张报纸。这得多少人抄写?得抄写多长时间?这里面的人力物力是巨大的。虽然我们这次败了,可张牧也是惨胜。而且他不可能一直让人抄写报纸来对抗我们,就算他舍得花钱,也得有时间。抄这些报纸,需要养大量的读书人,需要大量的时间。”
“老卢,你的意思是过两天等这风头过去,咱们继续派读书人出去搞事情?”
“不然呢?张牧这报纸一定是半年前就开始准备,找人开始抄写,现在已经用完。如果过两天我们继续搞事情,他一下子上哪抄这么多报纸?只要没有报纸出现在世面上,我们得读书人就不会怕。”
“有道理,这报纸跟书一样。谁不是宝贝似的藏在家里?怎么可能拿出来到世面上显摆?张牧这这小子不会是以为有这数万张报纸就可以一直在世面上流动只要恐慌吧?”
“臭小子,竟然敢跟我们世家斗?吃屎去吧。”
…………………
等众人发狠完,卢克制端起酒坛直接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