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铃铛,我的系在腰间,妹妹的扎在头上,这样,只要我们在旁边,母亲就能听得到。”
说起母亲,崔平似乎话就多了起来。
“母亲很善良,虽然看不见,却也开朗,为人仗义,就跟现在莺莺一样。只是,善良,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幸运。
母亲后来救了一个受伤的文士,那人说是被山贼追杀,到我家避难,母亲便收留了他一段日子,待他伤愈之后,还给他包好干粮送他回去。
过了一个多月,那人又出现了,说是为了报恩,要带母亲去酒楼吃饭,只是不曾想,他利用母亲眼盲,将母亲带到他仇家,将仇家一家老小悉数毒杀,把毒药藏在母亲身上后将母亲一人留在案发现场。
母亲就这样成了替罪羊,被官府严刑逼供死于狱中,而我们兄妹也被人追杀,四处流亡,这两串铃铛,是母亲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了。”
崔平说到这,声音有些沙哑,火光摇曳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动。
“抱歉,我不该问,让你想起伤心事了。”吴双没想到崔平还有这样一段经历,任凭他那样孤傲冷漠的汉子,说起这段故事还是有些不能自持。
“无妨”崔平淡淡的道,“所以,我不轻易信人。”
末了,崔平又转向吴双道,“不过,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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