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
毕竟,安国需要陆徵。
但能拖李清歌下水,值得!
可陆徵,昂首挺胸,阔步上前,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
李清歌着急,想张口,却被陆旗拦住,他就在对面,微微摇头,无声说道:“让大哥自己解决。”
她若是插手,陛下会更加暴怒。
“陛下,誉王所说是实话,臣甘愿受罚。”陆徵坦然,上前就跪,他瞥了眼李元。
这莽货,说得什么话。李清歌咬着唇,焦急的看向玄皇。
“父皇,永宁侯……”
朝堂静的很,被迫看戏的大臣恨不得把脸埋下,只有誉王的人似乎是活过来了,“永宁侯实在大胆,在大殿之上公然打誉王,这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啊。”
“是啊,陛下。”
“永宁侯啊永宁侯,你难道是记恨陛下将你送去西北之地!”
“这也难说,永宁侯如今敢打誉王,日后……保不准就生了叛逆之心。”
越说越是离谱!
李清歌凤眼凌厉,横扫过去,叫那些碎嘴停了下来。
“你们是想落井下石,此时还未调查出真相,竟造谣为安国出生入死,举家战死的永宁侯,你们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她看向誉王,自己虽不喜朝堂,但也知道那些人和他的关系。
如今还有什么看不清的,这誉王,是借题发挥。
玄皇冷静地看着,陆徵不会背叛自己,不会背叛安国。
可,久久在外,或许早已经忘记了这天下是谁做主。李元不管做了什么,都是他的儿子,是君。陆徵以什么资格,说出那番大话。
“乐儿,退下。”
“父皇。”陆徵嘴笨,就算是有理,他也说不出来。李清歌着急,可父皇的性子她清楚,虽疼爱自己,但也不会过度溺爱。要是她再多说,父皇真会对陆徵做什么。
她眸子微微眯起,从前还不觉得自己这皇弟讨厌,但此时,心中见到李元,只想狠狠啐一口。
陆旗此时不能出面,他担心的看着大哥,再看玄皇的幽深目光。
若是此时,他出面,那之前所营造的疏离形象,定会让陛下起疑。
永宁侯府,一人在北,手握重兵。
一人在朝堂,是文官之首。
还有他的表弟,有经商,有行医,还有字画大家。
这随便拿出一个,都会让帝王生起怀疑,若不是他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