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粉红的耳垂上坠着流苏,是凌霄花。
秋书怕姑娘冷,把马车里备用的衣裳拿来给她披上。
她眼中是探究,心说上官将军走的那么急,原来是给姑娘拿伞。
都说上官将军闷葫芦,这不挺讨人欢喜的吗?
孟长这时从后边绕过来,也拿着一把伞,撑着自己的同时也让出来一边给秋书,“秋书娘子,你瞧什么这么出神?”
瞧什么?
自然是看一对壁人,那边陆徽莹也张口了,她轻声说道:“看雪。”
秋书在后头点头,同孟长也说,“看雪呢,你别在这站着像是块木头一样,这么冷要说话忙去里边说。”
这也提醒了上官宁,他身上还受着伤,披着姑娘的大氅。再一看,陆徽莹,紧了紧衣服,“横竖睡不着,秋书,去暖房吧。”
南边除了宫里,平常人家是没有地龙的。
但永宁侯知道自家妹妹怕冷,就顺来了宫里的图纸,建了个小的暖房,地龙一烧,连带着整个屋子都暖和。
陆徽莹醒后来,非是寒到窝床上不出来,就没怎么用它。毕竟暴雪将来,这炭火柴木能省就省。可今夜,她不能睡,还得等着大哥回来。
暖房烧热后,两边的窗户都蒙上。
上官宁不知自己怎么也会待着这里,而面前是府里的大夫。
“程大夫,怎么样?”程分熟练地将药给上官宁敷好,这伤倒是没什么事情,看着严重了点,但就伤及了皮肉,养养就好了。
可,程分看了眼六姑娘,“伤无大碍,过几日就能好。但中了轻毒,性命无忧,就是要受点罪。”
尤其是这大冷天,罪就更大一点了。
“中毒!”
不用说,就知道是誉王做的。
好呀,他如此恶毒,不仅叫人关了烟儿一家,还伤了上官宁。
她怒上眉梢,却被极力压制着,仔细的询问了程分要如何照顾,这才将人送走。
“上官,疼吗?”她一双泪眸盯着,细白的小脸露出悲伤。
疼?
那倒是不至于,在沙场,自己经历了太多。上官看着她的眼,无奈的说道:“大夫说了,不过就是上吐下泻。”
那才难受,好在是轻毒,要是严重,极有可能脱水而死。
她心里发疼,又恨上了誉王。
这混蛋,自己迟早有一天也叫他试试这感受。
誉王府
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