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吧,他移开视线,心中那些杂草一般的想法纷沓而来,他或许就应该这样。
陆徽莹的脸染了不高兴,她知道因着自己以前做的事情,和上官之间的鸿沟拉的是越来越远。若是随着他,误会就会越来越大。
不行,不能如此。
“上官!”
昨日的事情,她想了很久,还是打算如实和他说。陆徽莹也不管什么该不该说,一股脑将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
她说的很快,很乱,解释自己和誉王说的话不过就是恶心他,其余的想法一丝也无。
上官宁握着拳,冰冷的指尖从手心汲取了温暖。
原来是这样,他脑海中一直盘桓的影像,似乎这一刻消散。他难得的露出笑意,在陆徽莹焦急的视线中,“嗯,我知道了。“
就这样?
“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说?”陆徽莹心觉不应该,上官此时不应该高兴吗?
她心里的不安又多了一点,是不是因为自己重生一次,上官对她的喜欢就没了。她不想,可又觉得,上辈子自己对他那么差,就是不喜欢也是她的报应。
只是心里不好受。
“六姑娘,你不是与长公主约好了去珍宝阁?”上官挺拔的背忽然动了,他握拳在唇间轻咳。
时辰已经快到了,要不是上官宁的提醒,她又要迟了。
“是呀,秋书,秋书。”
她的身上还沾染着药香,走过时留在了上官宁的鼻间。
外头与孟长说话的秋书忙进来,瞧了眼上官,“姑娘,马车早早备好。”
话里话外就是说后头这男人耽误了时间,看他的脸色尴尬,秋书心里才好受一点,叫你不记得姑娘的好。
等陆徽莹到府门外,看到亦步亦趋的上官,疑惑的问道:“你今日就去殿前司?”
三日的假还有半日,他出门,肯定是去殿前司。那儿忙的很,再见到上官,怕是又要好几天后了。
为此,她还打算收拾了许多好吃的叫他带去……
只是,这些若是和他说明,又要被丢在一边了。是以想夜里收拾好,在他不知道时候,塞到他的行李里,这样就不会被发现。
要是今日就去,她东西还没收拾好。
好在,上官摇头。
“孟长病了,我代他当值,送六姑娘去珍宝阁。”
孟长:我没有,我不是,他胡说。
震惊的孟长在陆徽莹的视线里干笑两声,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