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上官宁就躲在里面。
姑娘沉得住气,可她气得要死,非得刺一两句。
“姑娘,要我说,就是把饭菜喂狗也比给上官将军的好。”
以往还觉得上官将军比誉王好,可现在,她觉得就是半斤八两。
哎,秋书还想再说,被陆徽莹止住。
上官如何是他的事情,她要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对他好。
“祸从口出,你跟在我身边,若是连这点也做不到,那就去和常嬷嬷学学规矩。”
这下,耳边安静下来了。
暴雪将来的云都街上,除了要维持生计,不得不出来的小摊贩,人肉眼可见的少了。
秋书撑着梅花伞,安静地跟在陆徽莹后头。
好一会儿,就连汤婆子都有些凉了,陆徽莹才抬起头。而此时的张氏酒楼里正出来一个男人,年纪大约有廿五六,气宇轩昂,走路时仰着头,根本不瞧一眼地下。
这就是程点检都,誉王的友人。
她不知该怎么接近,只和秋书远远的看着,这个方向,像是欢楼?
才从酒楼出来,又去寻欢作乐,果然是誉王是一挂人。
她死死的捏住汤婆子,迫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正要同秋书说话,听到个极其熟悉的声音。
“爷,咱现在快回去,别叫人看见了。”
“不回,本……爷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这几日在府里真是憋坏了。”
陆徽莹急忙转身,与秋书两人躲在一个灯笼摊子里。
“爷,你现在还受着罚,要是被看见,少不了又是一阵弹劾。”李元啧了一声,看着女扮男装的杏月,忽然觉得极其烦。
哪壶不开提哪壶,直接没了兴致,只能改道回府。
杏月松了一口气,领着誉王到马车边。
“爷,你为何叫点检都去欢楼,那儿白日不得开门,去了不是无功而返?”杏月机灵聪明,但唯一一点不好,就是嘴太多。
但谁叫程旻喜欢她,为了让他可以死心塌地为自己做事,损失一个女人算什么。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誉王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外人看去好像是兄弟之间勾肩搭背。
“你想知道?”
杏月推了推,“爷若是想说就说,反正杏月信爷,爷是最厉害的。”
被哄的高兴了,李元桀桀的邪笑,“爷叫程旻去欢楼,是为了谢青。”
路上冷清,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