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亏了,本王且告诉你,这云都的夜里,欢楼内才是最最正经的繁荣!”
“不信,你瞧!”
文王示意,郑大成立马推开窗户。
他们在二层,居高临下,便能看见场中。
丝竹之音靡靡,红罗彩带无数,金碧辉煌,烛光耀耀譬如金乌。
随处可见夜明珠,昂贵的红珊瑚,就连地上铺着的都是光滑的桐油红木。这里竟比宫中还富贵,还要奢靡。
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西域舞姬身着珍珠衣,脚系银铃,化着极致妖艳的妆容扭动着腰肢。玉琼凝脂,冰肌雪骨,在五光十色的霓裳中显露而出。
她们是供人玩乐的金丝雀,在乐伎的舞曲下极尽所能的展示自己,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柔和的光线下成为一声声吹捧和喝彩。
或许,这就是纸醉金迷。
“怎么样?”李逍就喜欢这般没见过世面的,得意的挑着眉毛,这里是云都不曾展现的一角。是金银珠宝所堆砌的宫楼,“还要走?”
哪个正常男人会不喜欢这些?
但他想错了,上官宁摇摇头,“卑职忽觉不适,先行告退。”
说罢,他没有丝毫留恋就想走。
李逍头大,这小子怎么脾气跟陆家老二差不多,不喜女色钱权,见到欢楼还面不改色。
郑大成忽然兴致怏怏,“殿下,我也有事……”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文王一杯酒堵住。
一个小子不听话就算了,这要是再走一个,今夜漫漫,多没意思。
上官宁快速的穿过脂粉群,用手捂住鼻子,这些味道太浓太重,让他觉得恶心。就快要出门时,他与一位身着月白的郎君擦肩而过,是熟悉的梅花香味。
他定住,缓缓转头,可人群熙攘,再也瞧不见那个身影。
“姑……不对,郎君,我刚刚好像瞧见上官将军了。”秋书紧紧拉住陆徽莹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这里这么多男人,眼神都好像恶狼,能吃人。
陆徽莹似有所感,侧过身子,她走的急,没怎么注意是不是上官。
随后又摇摇头,上官怎么会来欢楼,定是瞧错了?
“秋书,你别靠我这么近。”这来欢楼的都是寻女子欢乐,他们如今是两个郎君,黏在一起叫其他人怎么看。
“不行,秋书不会离开郎君半步。”秋书摇头,坚决不肯放开。
来欢楼是下策,要是再被二郎知道,自己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