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一死,能叫神主回来,值了。
蠢货,蠢货!
这该死的蠢货,坏了她的大事!
她紧咬着牙齿,手收紧,恨不得将曹渲那个蠢货好好打一顿。
发泄于事无补,她尽量平息心中的怒火,看向曹渲,“你下的是什么药?”
“回禀护法,是七日迷魂散。”
“什么!”黄护法登时睁大眼,暴怒之际,脸上的人皮面具被扯了下来。她干脆用手揭开,露出一张极具风韵的容貌。
她三步并作两步,到曹渲的跟前蹲下,带着怒气抓住他的领子。
“你再给我说一遍!”
被容貌迷惑一时的曹渲恢复神情,呆愣的重复一遍。
黄珍恶狠狠的瞪着他,“七日迷魂散是神谷的禁药,谁给你的,又是谁叫你给神主用的。”
蠢货,真是一个蠢货。
七日迷魂散那是什么东西,是迷乱心智的紧药。早在十年前,神谷上下将其焚烧,这等霍乱心智的东西怎能现世。
她看着曹渲的脸,恨不得上手扇几巴掌。
“到底是谁给你的!”
曹渲嘴巴紧的很,怎么也不肯说,气的黄珍踢了两脚,干脆绑了丢在一边。
船老伯回来时,鼻子一皱,“黄珍,你做什么将他打成这样?”
灶台边的人鼻青脸肿,他回来差点没认出来。
“这蠢货死不悔改,打了这么多下,还不肯说出那人是谁?”黄珍将七日迷魂散的事情一说,气鼓鼓的叉着腰。曹渲是块硬骨头,要不是看在他对神谷忠心耿耿,不然这会儿早就喂给她的那些宝贝了。
船老伯坐在长凳上,翘着二郎腿上下晃着。
“你这脾气见长,以前遇到这种事情,你可还会好好说道。”
黄珍扁着嘴,“死鸭子嘴硬,我累了,你来。”
她撩开帘子,又回头。
“你别顶着那张脸同我说话,怪恶心的。”
帘子一动,她出去了。
曹渲看着左护法,咽下口水。
在神谷这么久,他知道那里有两人不能惹。
一个是夜罗刹,原红衣。
另一个就是左护法,川。
他本名是什么无人得知,神谷上下都叫他左护法。只有长老会叫他的名,但也是极少数。曹渲记得,以前有个不要命的,知道了左护法的名,竟当众叫了他。
不到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