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套着麻袋打了一顿。
不记得,也好。
陆徽莹呼出一口长气,干笑两声,“对不住,是我认错了。”
“原来如此,郡主认识一个与我同名的男子?”谷生道,“不知是谁,实在是巧。”
“嗯,有机会,有机会。”
谷生有事,说了两句就走了。
大概是,写奏折去告状吧。
“六姑娘。”蛮幺轻唤。
陆徽莹收回视线,“谷生怎么在这?”他可是出了名的小气,叫他护着的人不多,蛮幺怎么就成了他愿护着的人?
蛮幺耳垂微红,说话声细若蚊蝇,“谷先生先前饿晕在芙蓉楼,我和小栗子看他可怜,就给他吃了一碗饭。我们真不知他是国子监的先生,还都以为是哪里的穷酸书生,就叫他来当帐房先生。谷生不肯,但又说愿意教,今日就是留在这儿教我们算账的。”
国子监难道这么穷,连饭都吃不起了?
不该啊,玄皇重教,怎么都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后来去找陆旗询问,陆徽莹才知道,谷生过的清贫,全是因为他好买书。
家中藏书千万卷,都是真迹孤本,加起的书足比皇宫的藏书阁多出四五倍。
文人有好,谷生的还真是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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