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没人可以拦住。“莹莹的事不必你操心,我和殿下自会找到。”
神谷已经回了消息,看见莹莹往朝州来了。
朝州,是老四的地盘。
“我要去,还请驸马让开。”他手握着长剑,粗眉压下,气势堪比陆徵。
好小子,为了莹莹敢和他叫板。
陆徵不气反笑,将找到莹莹的话与他一说,又语重心长道:“上官,这要坐西北大将军之位的可不止你一人,陛下愿意看在我的面上提拔你,不代表其他将领就服气。你要知道,这几年在云都,你的血性根本不及我边关的将士。”
“不如好好在这,磨练自己。这样等到了六月六成家之后,你也能在西北立下军功,不至于叫莹莹低人一头。”
上官知道莹莹没事,但不曾亲眼所见,依旧担心。
但驸马所说极是,他不能再荒废。
被劝回去后,陆徵带笑离开。
不久,从军营中走出一个男人,他低调行事,最后走入欢楼一边的杨柳巷。
这里鱼龙混杂,若是不熟悉这里的人进来,没到一炷香就会走迷路。只见那人左弯右绕,进了一家糖饼铺子。里头的小二使了个眼色,将人引到了二楼,通过暗道进了后院。
后院的屋子紧闭着门,外头守着两个黑衣人。
“主子,属下在营中听到陆驸马同上官宁说话,陆徽莹现往朝州跑了。”
他跪在地上,看见了几只蚂蚁正疯狂的逃。
大概是天要下雨了。
里屋并没有声音,但门缝打开,从里头丢一个荷包。
有了钱,他兴高采烈的离开。
被叫主子的男人从屋里而出,这人竟然就是萧国公,边上的秋侍郎扶着他的手臂,得意说道:“主子果然料事如神,陆徽莹果真是逃去朝州投靠陆家老四。”
那日从福山回来,主子就立马叫他们快马加鞭赶去朝州,兵分两路,水路都拦截住,不信抓不住她们两个。
只是,秋侍郎垂眉。
“这次没有叫陆徵和陛下反目,实在是可惜。”
萧国公冷笑,“蠢货,你以为陆徵真的那么傻?”
陆徵十二年都在西北,赫赫功名有目共睹。能随时打跑韦国的人,会是和他一样的蠢货?
秋侍郎不敢再说,这不是主子之前自己说的。
“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叫他们心乱,陆徽莹背后的秘密也不少,冲虚那老道看上的人必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