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乐人倒是让人惊艳,比宫里的瞧着好看。粗粗瞧看了,他又把视线移开,这女人有意思的多了,随时都可以逗逗。
可陆徵气急败坏的样子,自己还是头一次见。
“李元,你再说一次!”
陆徵握紧拳头,眸如老鹰,李清歌轻拍,让他不要冲动。
她狐疑的看着李元,“誉王此言从何得来,莹莹不过是来寻她四哥玩,从不是失踪。”
原来,李清歌并未将陆徽莹失踪的事情广而告之,只是暗中差人搜寻。一是保全莹莹的清白,二也是打乱贼人计划。
总而言之,这件事极少数人知道。
李元是从哪里得知的莹莹并非来朝州游玩而是失踪?
“本王,本王只是猜测。”
多言必有差错,外公说的他都忘记了。
要不是想多看两眼陆徵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就不来招惹了。
“这陆徽莹和上官宁婚事将近,不在闺房静等出嫁,来朝州做什么。也对,驸马你那小妹性子乖张,能做出此事,不足为奇。”
陆徵把自己的妹妹放在心头,这颗陆府的明珠,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李元算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说莹莹。
腰间佩剑就在指尖,这激将法他认了。
就要在动手的时候,李清歌上前一步。
又是这女人坏了好事,李元暗叹,他现在巴不得陆徵做些出格的事情,动手啊,最好是当着这么多人动手。
有种就下死手来打他。
李清歌明白李元的意思,他是想激怒陆徵。
激将法,最是没用也最好用。
不再多言,他拉着陆徵就离开。
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李元冷笑,“这次不上钩,不信下一次也不上。”
说罢,他甩袖离开。
许久,嬷嬷才从地上起来,跪的久了,腿发麻,站都站不稳。
“今日之事,要是有一人传出去,你们都别想活着了。”
大家都不是什么亡命之徒,谁不想活着,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安静跟着到了花厅,嬷嬷这才说道:“晚宴两个时辰后开始,你们都给我紧着皮,要是出了一点差错,这钱不仅拿不到一个铜子,命也得丢在这里。”
耳提面命一番,嬷嬷离开,众人开始练舞。
乐声响起,主舞的几人翩翩如蝶。
领头娘子过来,行万福礼。
“娘子,殿下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