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看不出奶奶是在逗你?”
乔薇抬头瞥见萧奶奶眼底的笑意,随即叹气放松,也不由得跟着二人笑了起来。
“啊,相公,原来奶奶是逗我的。”
这傻丫头,真是个实心眼。
如此纯良至善的人,在他的世界,真是个异类般的存在。
“真是个傻丫头,好啦,以后家里钱财的事,就交给你做主了,不懂你再问奶奶。”
说完,起身对着萧奶奶弯腰行礼。
“奶奶,夜深了,孙儿伺候您歇下吧。”
萧奶奶虽强撑精神说笑,但眼底的倦意,却没能逃过萧山的眼睛。
“确实时辰不早了。”
乔薇跟着萧山起身,上前扶起奶奶。
“奶奶,我先扶您进屋。”
目送二人离开,萧山转身走向屋外。
简单的梳洗,萧山做的很慢,乔薇看的很认真。
萧家并不是规矩重的人家,萧山常年在外,每逢回家探亲,定要坚持服侍长辈,是以乔薇入门后,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相公不在家的日子,服侍奶奶梳洗的事,她一定要做好。
伺候萧奶奶睡下,萧山轻手轻脚,关门出去。
想到方才奶奶特意交代的话,他不觉脸上一热,面色微红。
借着黑夜的掩饰,没人注意到他面上的变化。
要是让京城那群人知道,向来冷面无情的萧二爷,竟也有羞涩脸红的一天,绝对会惊讶的无法言语。
萧山自幼跟着孙老爷子习武,十多年间,无论春夏秋冬,严寒酷暑,皆以凉水擦身洗面,从未变过。
随意在井边梳洗后,到厨房把木盆放好,又检查一遍大门是否落锁,接着踏着轻快的步伐,向正屋走去。
屋内,烛光摇曳,人影轻动。
简单梳洗后,乔薇坐在炕上,趴在炕桌上,收拾自己的绣棚。
今日睡了一天,嫁妆一点儿都没收拾,找起东西来,很不方便。
在箱子里翻找好一会儿,才看到那个熟悉的绣棚。
看来明日回门后,定要花上几日,好好把厢房里放的嫁妆,全部收拾一遍。
萧山进来的时候,乔薇正好收拾完绣棚。
“相公,你回来啦!”
刚梳洗过的萧山,衣衫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鬓发间带着点点水珠,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嗯,娘子今日辛苦了。”
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