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要他的命,但问题就在那头牌身上。
那女子,是皓王那边的人。”
听到这里,萧山早已猜出个大概,放下茶盏,说道。
“如此,卫云这招却是一箭双雕了。”
刘北接着道。
“可不,现在郑成已死,自是不会转投皓王门下,吴亮带着东西回去,皓王一派若是得了那东西,定会抓住瑜王不放,可他们却不知,那东西是假的,这下皓王该倒霉了。”
萧山摸着桌上的茶盏,略一点头,轻笑不语。
刘北说完,端起茶盏猛喝几口。
两人沉默半响,忽的,萧山眼眸寒光一闪,深邃的眼底散发出冰冷刺骨的杀意。
接着便听他厉声问道。
“方才你说,是昨日晚间接到的密信?信中可说那头牌是哪日死的?”
刘北见他神色有异,面色深沉,言语冷冽,意识到事情有变,立刻回道。
“密信却是昨晚收到的,那头牌却是在前一日早上被发现吊死在自己房内,京城的探子从收到郑成的死讯,便收集了所有跟他有关的事,但有些消息却是那头牌死后才查出的。”
说完,见萧山沉着脸不说话,便轻声问道。
“大人,可有何不对?”
萧山思忖片刻,轻哼一声,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想不到,咱们一手建立的隐秘暗桩,竟也能被人安插进探子来,看来之前,咱们都小瞧皓王此人了,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怕是那卫云都被算计在内了。”
听他如此一说,刘北立刻面色一沉,心中更是一惊。
大人的意思,咱们之中有人被收买了?
萧山见他沉默不语,接着道。
“郑成已死这件事,除了吴亮几人,便只有咱们的人知道,卫云那边应该也猜到了。
吴亮回京已有几日,本该积极弹劾瑜王的皓王一党,却是半点动静皆无,而此时郑成的相好无故吊死。
这些只能说明一件事。”
刘北接着他的话道:“卫云的计划败露了。”脑中想法百转千回,“大人,如此也不能说明咱们之中出了叛徒,那头牌不是皓王的人吗?说不定是郑成告诉她,她······”
说着说着,似忽的想到什么,不禁脸色一变,眸中更是带着几丝阴狠:“不对,不是她,郑成还指着这趟差事在卫云面前露脸,他定不知那东西是假的。
现如今,只有卫云的人与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