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茶盏放在桌上,手指敲敲桌面。
刘南恭敬低头,不敢看其锋芒。
“坐吧,既然你不明白,我且与你说说。”
刘南立刻行礼坐下。
萧山看了眼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大小伙子,他依稀记得,他们兄弟几人最小的刘西今年也有十八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都过去六年了。
“你们兄弟四人,唯你心性不够,做事虽踏实,却不去多想前因后果,当年我教你们的时候,便说过,凡事切不可单看一面,要打开局势置身事外,方能总揽全局。”
知道自己的缺点,刘南点头受教。
知他品性,萧山接着道。
“彭知县此事,既涉及到皇子夺位,那便不能以寻常谋杀,排除异己来看。
此前,咱们并不知那彭知县掩人耳目,匆匆回京意欲何为,自是探查不到半分线索,案子也就陷入僵局。
但反过来看,你觉得能让彭知县这般遮掩也要上京的,会是何事?”
刘南抬头看了眼萧山,随即托腮思索片刻。
“定是与朝堂中人有关。”
抚摸了腰间佩刀,萧山点点头。
“你可知彭知县的出身?”
刘南答道。
“这个自然是知道的,彭知县本名彭方舟,字有学,祖籍淮北云州,当朝首辅谢大人的门生,万历八年进士出身,万历九年皇上钦点的云峰县知县,连任六年,在任上为官清廉,政绩优良,是个受百姓爱戴的好官。”
听完,萧山鲜有耐心的笑了笑。
“你倒背的很熟。”
不好意思挠挠头,刘南憨笑。
“大人谬赞了!”
斜眸看了他一眼,暗中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以为自己在夸他了!
“那你现在可明白了?”
刘南脸上笑容一滞,随即神色一片迷茫。
明白?明白什么?哦,对了,有意思,不对啊,不明白啊!
“大人,明白,不明白,嗯,属下,属下······”
不明白还在那沾沾自喜,还谬赞!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萧山觉得今日自己颇费了些口舌。
“你且回去想想,那谢首辅是什么党派,彭知县是什么党派,卫云是什么党派,我还有事,就不与你多说了。”
跟笨人说话,就是费劲,时间浪费在这,还不如回家看看自己美貌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