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的人大把,今年好像格外多。
刘北此时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
“大人,您看,要不要小的直接把他们。”
说着做了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哼!”冷哼一声,萧山语气冰冷,薄唇轻启:“想死,没那么容易。”
“大人的意思是?”
刘北躬身,神色严肃。
萧山唇角勾起,双眸低沉。在这朦胧夜色中,泛出点点刺眼寒光,冷笑出声。
身后二人心中一凌,每当大人露出这样的笑容,那么接下来定会有人死的很惨。
“那王二成留着,我自行处置,毕竟他还是我连襟,至于那周寡妇,留给你处置了。”
刘北闻言,眸色冷冽。
他们四兄弟,就他接触夫人最多,夫人那般心善温和的好人,却被那寡妇出言不逊给侮辱了,他岂能让她好受。
“大人,您看这样如何:
那寡妇有很多相好,先让那些相好相互见见,认识认识;之前听刘西说,济北荒原那边,镇守边关的兵士们几年尝不到女人滋味,甚是可怜。
正好近日有一批军妓跟着粮草送去济北,那寡妇如此喜欢男人的兄弟,想必是极愿意去的,能为大渝朝做些贡献,也算是她祖上积德了。”
萧山点点头。
“如此,还真是便宜她了。”
说完,转身向村外走去。
几日后,夜间,下林村村尾。
“小骚货,说,想爷了吧?爷厉不厉害,你爽不爽?”
依旧是周寡妇家,依旧是那张坚强结实的炕,却传来又一陌生男人的声音。
此时已经瘫软在炕上的周寡妇,如脱水鱼般大口喘着气,半跪在炕上,伏地身子撅起屁股,白嫩的腰肢扭动着,两鬓的细发汗湿贴在脸上。
“大郎,最厉害!”
见她如此模样,男人也很享受,张嘴说出的话,却很污秽。
“骚货,让你放浪,爷跟你那短命的丈夫比,谁厉害?
“那死鬼怎能跟大郎你比,在翠儿眼里,大郎是最厉害的!”
说着还扭头对着男人抛了几个媚眼。
“嗯,大郎,人家还要,给人家嘛!”
乡下男人,哪里见过这般知情知趣的女子,立刻被迷得神魂颠倒。
“好,好,给你,都给你!”
这时,绕过屋外的矮篱笆围墙,一处活动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