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的两人,很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交于彼此。
在分不清是敌是友的情况下,烨王几人根本不敢靠近他二人。
几个喘息间,回过神来的黑衣人再次挥刀上前,伴随着他们挥刀的动作,天空中静静落下一滴两滴,接着是三滴四滴水珠,晶莹的水珠在这漆黑的夜空中犹如银线般划落,敲打在刀剑上叮叮作响,冲洗着众人脸上身上,以及凸凹不平的地上映红的一片。
圆月不知何时消失不见,整条长街被黑暗吞噬,只有那忽闪的阵阵冷兵泛出丝丝铮亮的光芒,短兵长器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音配合这兵乓落下的雨珠,交织成一曲美妙的旋律。
萧山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身上疲累肌肉的酸胀以及随着发丝眉峰慢慢滑下来的混着汗水与雨水的液体,一遍遍的清洗了他的面颊与身体。
一旁,半倚着街边残破木桌站着的宋知书,手里泛着寒光的绣春刀微微颤抖,刀锋向上划开无数争相落下的雨珠。
“王爷,您出门怎么就不多带几个人呢?”
经过方才一番殊死搏斗,他真的说不出太好听的话。
同样一身狼狈的,还有支着长剑歪歪扭扭站在一旁,英挺有型的脸上,一道细小的伤口不断溢出点点鲜血,一身龙纹锦袍早就看不出绣的云纹,被划得凌乱不堪的宽大左袖稀稀拉拉的被雨水冲刷着。
“本王若是知道京城的治安这般不好,定会带上一营兵士出门。”
斜瞥了他一眼,宋知书一脸你行你厉害的表情。
“王爷,此地不易久留,咱们还是先行离开为好。”
强忍着背后逐渐传来的阵阵火辣刺痛,萧山额头的冷汗与雨水一同滑落。
扭头看了他一眼,烨王眼底闪过一丝钦佩之意。
“好,你们随本王来。”
地上,横七扭八躺着的尸体,三人并未看一眼,只是撑着虚弱疲累的身子朝着同一个方向慢慢走去。
萧山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在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他好似看到了西屋灯下,那个为自己缝补新衣的温柔女子。
次日,阳光普照,万物复苏。
内城东五里长街上,熙熙攘攘的摊贩走商行走期间,来往的行人驻足询问,三五成群的街头混混在人群中穿梭,两两结对的公子小姐有说有笑。
一夜的雨水,把那些不为人知的痕迹冲刷的干干净净,只有街边豆腐店的老板早起时,看到自家门口的长桌断了一只腿,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