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不大,仅有一位大夫,小二脚程快,背着药箱,拉着大夫,小跑着进了客栈。
来回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徐清扬满意的点点头。
“大爷,这位孙大夫可是咱们镇上最好的大夫了,平日里家家户户有个头疼脑热的,找他讨上两副药喝上两日,保管药到病除,您有什么需要,找他定没错。”
几步跑到徐清扬坐着的桌边,轻放下肩上的药箱,小二大气不喘一口,口齿伶俐笑道。
身后,跟着跑来的孙大夫,半靠在门框上,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小子,跑这般快,是想要小老儿的命不成?”
回头见他还靠在门上,小二不觉有些着急。
“您是大夫,谁要得了您的命?”几步走去搀着他来到徐清扬面前,接着道:“就是这位爷找您。”
抬头看了眼白发苍苍的老大夫,徐清扬起身拱手一礼。
“孙大夫,失礼了,还请见谅!”
本还有些不悦的孙大夫,见他这般知礼,到是不好再去计较,随意摆摆手,转身在桌边坐下。
“公子不必多礼。”
再次拱拱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递给小二,接着对他使了个颜色。
接过银子,小二会意一笑,转身退下,徐清扬这才坐回凳上。
二人坐定,打开药箱,孙大夫头也不抬,沉声说道。
“不知公子这般着急找小老儿过来,可是哪里不妥?”
端正身姿,徐清扬回道。
“孙大夫,晚辈近日总是莫名心肺疼痛,且每次疼痛时还伴随着全身发热,尤其是双耳与面上,最是厉害。”
拿出脉枕放在桌上,孙大夫抬头看了他一眼。
“来,先号脉。”
配合的把手伸过去,徐清扬不觉心跳加速,有些紧张。
半响,孙大夫抬手,微点点头,收回脉枕,这才转眸看他。
“脉象细弱,面烦心热,阴阳失调,阴虚火旺,以夏枯草三钱,桑叶与菊花各两钱半,沸水冲泡,饮上三日便可痊愈。”
“大夫,晚辈这是怎么了?”
徐清扬问道。
“没什么,就是上火了。”
边收拾东西,孙大夫边回道。
“就这么点儿小事用的着这般着急?你小子不会是寻老夫开心吧?”
说完,收拾好东西就要起身离开。
见他这般,一时有些愣神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