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平安,公子不用担心,夫人只是长途跋涉劳累了些,多休息两日便会痊愈。”
中年男子收起脉诊,回头看了眼站在床边满脸紧张担忧的英俊男人,心里暗暗点头称赞,拎着药箱走到桌边,从内拿出笔墨纸砚,伸手边研磨边道。
“不知公子在镇上住几日,我开了三副药您煎了给夫人服下,早晚各一次,另外还有一些安胎保胎的药丸,您一并带着上路,若是夫人再有不舒服,也可应应急。”
两步走到床前蹲下,把那只纤瘦苍白的手放回被褥中盖好,接着起身拉了拉帷幔,徐清扬这才转身看向桌旁的中年大夫。
拱手行礼,语气谦和。
“有劳大夫了,那保胎的药丸还请您多开些。”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走到桌边轻放在打开的药箱旁。
“这是诊金,还请大夫遣个小哥把药送来,内人卧病在床,小弟放心不下。”
看到他放下的银子,中年大夫也没推迟直接收下,拿起一张药方递给他,另一张自己收于怀中,接着动作轻快的收拾好笔墨纸砚。
“行,一会儿我派个伙计过来,帮着把药煎了,公子最好去准备些清淡的吃食,待夫人醒了先吃些东西暖暖胃,饭后隔小半个时辰再吃药。”
接过药方,徐清扬点头致谢。
“如此,便多些大夫了,小弟送您出去。”
说完帮着拎起桌上的药箱,与中年大夫一前一后的向外走出。
房内,被帷帐遮住的床上,乔薇睡得很熟,连日来的奔波,她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还好这几年在萧家养得不错,若是依着她以前的身子,这样昼夜不分的赶路,别说孩子保不住,就是她这个大人,也不见得能扛下去。
送走了大夫,又吩咐小二准备些清粥小菜,徐清扬这才转身上楼。
开门进屋,大步走到床边,拉开帷帐挂好,低头看向床上憔悴消瘦的女子,她似乎比前几日又瘦了些,本就白皙的脸此刻苍白的犹如光滑的白瓷不见半点血色,迅速凹陷的脸颊上颧骨凸出,精致的柳眉微微蹙起,即使在睡梦中也没能放松半分,原本樱红的小嘴变得浅淡,薄薄的唇紧抿,好似在忍耐些什么。
拉了拉床边的被褥,徐清扬找了一处坐下,抬手拂去女子鬓边散落下的几丝凌乱乌发,接着伸出两根手指,轻柔的抚向女子紧锁的眉心。
“薇儿,安心睡吧,我会保护你的,放心吧。”边说着视线下移至她小腹处,皱眉盯了片刻,长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