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第一次见到萧山这般发怒,刘南一个激灵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低头快速说道。
“就是那无耻的徐清扬把夫人包裹的很是严实紧抱怀中共乘一匹,夫人身容被遮住并看不出是否无恙。”
两句话把自己的所闻描述一遍,刘南额头汗珠密布,更有几滴直直滑下落入草地消失不见,撑在地上的双手不住使力,支着自己高大身躯不至于倒下。
而与他相反,萧山听完他那两句话后,一颗提起的心瞬间放了些许下来。
‘看来那徐清扬没在小丫头面前讨的半分好,不然也不会点了小丫头穴道,包成这般掩人耳目。’
如是想着,半月来的浑噩一扫而净,就连看向远山的深邃黑眸也柔和了几分。
转身一把拉起刘南,唇角微翘,疾步走向人群。
“收拾东西,出发。”
“是。”
都是时常行走在外的人,收拾起东西都很麻利,熄灭火堆掩盖痕迹,接着转身牵马。
看二人回来,宋知书立刻过来询问。
“山哥,嫂子还好吗?”
纵使他不在乎那个女人的生死,但山哥的子嗣他却做不到无动于衷。
扭头看了他一眼,萧山抬手拍了下他的肩旁。
“她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现在哥哥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请你帮忙。”
宋知书回望他,一脸郑重道。
“咱们兄弟还说什么请不请的,山哥有事便说,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收回手,萧山轻轻一笑。
“那倒不必,只是咱们兴师动众匆匆离京,于二强那边怕是早就收到消息,指挥使大人也会责怪我不按计划行事,你且快速回京,替哥哥好好看着于二强,你我和好的消息不用瞒他,他怕是也从未相信过我的屈服,库房被他搬得差不多了,你只需暗中定好那些东西被藏在哪即可。”
“不行,山哥,如今这种关键时刻,我是断然不能离你左右的,不行,我不回去。”宋知书拒绝道。
“但只有你回去,我才放心。”萧山道。
沉默片刻,宋知书无奈点头。
“好吧,我回去,我要怎么做?”
“咱们二人跟了他近十年,整个锦衣卫上下自问没人比咱们更了解他,盯好东西拖住不让他离京,不让他送出消息,其他随意。”萧山说道。
“这倒也是,哥哥前脚投诚后脚出城,他怕是早就气的要杀人了,咱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