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家的!”
“是啊,王妃,您可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啊,若您长姐还在,定也不愿看您如此伤心难过的。”
见她哭的伤感,乔薇不知为何心中一痛,也跟着有些难过,清明的眸子染上一层雾气,鼻尖有些发酸,说话都带着些许哭腔。
“是啊,王妃,可不能再哭了,您看,萧夫人都被您引的要哭了呢!”
扭头看了眼乔薇,那位老嬷嬷哈腰站在齐王妃身侧,轻声说道。
猛地抬头看向乔薇,齐王妃浑身一怔,眼中泪水骤然止住,伤感的情绪好似瞬间消失了般,定定的看着乔薇半响没有说话。
被她这样盯着,乔薇有些不知所措,抬手在自己脸上摸了几下,扭头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家奶奶,接着无法,只好开口问道。
“王妃,臣妇脸上有何不对吗?”
萧奶奶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探着身子等她回答。
“哎——”幽幽叹了口气,齐王妃拿起帕子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收拾好情绪抬眸看向对面的奶媳二人,慢慢说道:“老夫人当年离开江南的时候,长姐还未及笄,自是不知晓后来的事,您别着急,慢慢听心婉道来,便知晓心婉为何如此了。”
相互对视一眼,萧奶奶与乔薇仍旧一脸疑惑,四目转回看向齐王妃,端正身姿坐直,静待她的解释。
“长姐自幼聪慧乖巧,相貌出众,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还未及笄便名动江南,求亲的名门世家几乎要将门槛踏破了,但父亲母亲是一家都都没看中。
外人只道是二老眼高于顶,却不知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长姐性情柔弱,多愁善感,若嫁入豪门根本无法在那深不见底的内宅中安然度日,父亲母亲就是看出这一点儿,所以才对长姐的婚事一拖再拖,直到长姐十八了,都没能把亲事定下来。”
齐王妃语速不快,只是静静的说着当年的事。
“书雪的确是个温柔的性子,你父母亲有这般计较也属正常。”萧奶奶道:“那后来呢,怎么书雪会如此早亡呢?”
说起这个,齐王妃有些激动。
“那就是段孽缘——”说着她眸色一变,面色一沉厉声道:“当年父亲不在意他出身寒门,亲收为弟子悉心教导,一生的学问都交给了他,母亲见他家境贫寒,冬日冻得手脚生疮还坚持握笔练字,便把他招入府中居住,谁知竟招进来个恶狼,害了长姐一生。”
她这话说道最后已然咬牙切齿,听得萧奶奶与乔薇面面相觑,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