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做主,把两个孩子养在宋淑妃宫中,待十岁之后另辟住处。”
“齐王妃说过,宋淑妃娘娘最是心善纯良,这般住在一起十年,怕是早就对两位公主视如己出了吧!”
乔薇言语有些伤感。
“深宫之中哪有什么真正良善的人,宋淑妃娘娘能得一宫主位,多年圣宠不败,绝对不是面上咱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只不过齐王没有上位的可能,她所谋划的不过是膝下子女与宋家人的安危罢了。”
萧山静静说道。
乔薇不愿相信他说的这些,却也不想去分辨,直至今日她依旧相信人性为善。
“那相公,后来呢?皇上见了两位大人了吗?”
萧山有些愕然,看向她的目光有些疑惑。
看懂他眼底的意思,乔薇有些涩然。
“相公,午后你说的时候,我真的是认真听了。”
只不过她当时听得重点都是皓郡王的处罚上,别的充耳未闻,听了也没入心中。
轻笑一声,萧山顿时浑身一松。
“见了,后来谢首辅父子也来了,皇上一同宣见了他们。”
“之前表二伯与都察院的各位御史一同跪在勤政殿外,陛下都没见,怎么昨晚说见就见了?”
乔薇有些懵懂。
“那就是宋淑妃的厉害之处。”萧山回道。
“相公,你,你是说,宋淑妃娘娘在皇上面前为两位公主讨要公道了?”乔薇惊诧。
“不!”萧山摇摇头,“她不会去讨什么公道,应该只是感怀了一番,落了两滴泪罢了。”
“这,后来呢?”乔薇接着问道。
“后来宋淑妃就走了,谢首辅,谢大人,厉大人与赵大人在勤政殿内待了大半夜,直至鸡叫天明,几位大人才出宫。”
萧山道。
“是他们逼皇上写下处罚那人的圣旨吗?”乔薇问道。
再次摇摇头,萧山道。
“不,没人能逼得了皇上,其实早在最初皓郡王一事爆出,皇上便以做好舍去这个嫡长子的准备了。”
“相公的意思是,皇上早就决定要弃了那人?”乔薇道。
“天下为河,百姓为水,皇上就是这大河上唯一一首船的掌舵人,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大渝朝的基业建立不易,皇上不可能为了一个触犯众怒的皇子毁了大渝朝的千秋万代,所以皓郡王的下场,早在他被瑜王逮住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萧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