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血液。
“呵,这世上竟还有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杀妻害子,还安然享用着原配妻子的嫁妆,你怎么有脸活在人世?”
“你,你是——不可能,不可能——”顾德元瞪大双眼。
萧山低头垂眸。
“你可还记得顾文琪?”
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顾德元一时有些愣神,待迅速反应过来后,顿觉浑身血液渐凉,那种寒凉冻的他整个人都要僵硬了,他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只是睁着一双眼睛瞪着萧山。
斜瞥了他一眼,萧山轻哼。
“看来是记得了。”
“呜——”
纵使不能说话了,但人在极致痛苦的时候,还是会发出凄惨的声音,而这声音也直接打断了顾德元的回忆悔恨与恐惧,那动一下都疼的脖子扭转向发出声音的一边,入眼的恐怖画面直接吓得他将要背过气去。
他从未想过自己此生会看到如此恐怖的场面,这时他没有心情去怜惜眼前的女子,只是恐惧的撑着身子往后退去。
‘阿元,咱家最对不起的就是婉柔母女,娘死后你一定要善待文琪,人在做天在看,你一定要善待文琪,不让将来定会遭报应的。’
母亲死去前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响着,他没有善待文琪,所以报应来了。
“怎么样,顾大人,这木驴可是锦衣卫的工匠按照前朝刑部留下来的图纸做的,更在那基础上加了些好玩的东西,你看你优雅美丽,蛇蝎心肠的夫人,多风骚啊,骑着木驴没了舌头还能叫,她那般放荡,你可后悔当初娶她进门?”
这骑木驴本是前朝惩罚犯错妇女的一道刑具,当年大渝朝初立,康华帝一度觉得这些刑具太过变态残忍,也就明令废止了,是以萧山找出它的图纸并让人做出来,也是花了大功夫的。
绑好江氏后,刘西手里拎着一个东西走了过来。
“大人,这骑木驴可是跟前朝的不一样呢,老头子花了大心思改了,女子坐上去绝对是又舒服又痛苦,属下方才还给顾夫人用了些药,让她绝对不会玩到一半就断气,老头子做了几个月的,她若不玩玩全程,那就太浪费了。”
“姓萧的,我顾家无冤无仇,就算我害了婉柔跟文琪,那也是我顾家的事,与你有什么干系,你这般无法无天私造刑具,就不怕皇上知道了抄家灭族吗——”
已经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顾德元不知哪里来了精神,竟破口大骂起来。
萧山自然不可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