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光是笑容露出来，就可以让周婉悦感觉到无穷的回味，因为很甜很甜，任何人看到都会被感染。
把合照搞定。
接下来就是签名了。
找了半天没地方适合落笔，最后还是周婉悦主动说：“我这个女仆装穿了这一次，也不会再有下一次穿，要不然就签在上面的白边？”
“好主意！”高夏玲恍然。
张牧歌接过一支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到的笔，然后低身在周婉悦的后背签名，他忍不住压着声音：“学妹，这件衣服回家后就不要洗了，我碰过的……”
字迹龙飞凤舞。
签好后，张牧歌把笔抵还，周婉悦接过，微微鞠躬：“谢谢张牧歌学长！”
“不用谢，周婉悦学妹！”张牧歌说。
在高夏玲的招呼下，周婉悦和她一起转身离开，在路上，周婉悦还忍不住回头露出俏皮的笑容，吐了吐小粉舌，随即小嘴微微嘟起，一个飞吻悄然飞出。
张牧歌露出的笑容。
原来可以那般灿烂。
那种感觉好像是——
冬阳遍地，樱花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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