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进来,请在外面等就好。”
她无奈,只好忐忑不安地等在门口,时不时还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林梦则窝在沙发上继续梦周公去了。
花若溪拿着陈沐宬递来的丽人杂志,坐在林梦身边的沙发上,认真地翻看了起来。
“猪宝宝,昨天晚上熬夜了?
今天怎么这么困?”
花若溪看完了整本杂志还不见林梦醒过来,便笑着推推她的肩膀。
林梦猛地睁开双眸,一脸无奈地看向花若溪:
“我昨天被花若水罚写了五十遍的《三都赋》,直写到凌晨一点钟才写完。
花老师这段时间估计心情不好,总爱拿我出气!
唉,我也真是命苦,从高中就被你们弟兄三人重点关照,没有一天放松过。
就连梦中还在不停地做试卷考试,一回头就发现花若水正一脸阴沉地站在我身后,
我立马就从梦中被吓醒了。
结果更悲惨的是:我从梦中醒过来后,居然悲催地发现自己真在课堂上。
更崩溃的是,花若水正站在讲台上提问我:
‘林梦,你来说说,竹林七贤都有谁,他们的字号分别是什么,代表作又是什么?’”
“噢,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回答的。”
花若溪将手中的杂志扔在一旁的茶几上,摸着下巴,一脸戏谑地看着忿忿不平的林梦。
林梦尴尬地抠抠脸颊,笑的一脸心虚:
“那个,我当时刚从睡梦中醒过来,迷迷糊糊又气乎乎的,脱口而出:
‘我认识他们干什么,又不能顶吃也不能顶喝!’
我话音刚落,全班同学就爆笑出声。
花老师当场就黑了脸,让我拿着书滚出教室,站到外面去听课,
并且下课后,又把我叫到办公室训了至少半个小时的话。
而且半个小时内,骂我的话都不带重样的……”
“活该!
林甜甜,你真是顽劣异常,欠揍得很!
如果花若水哪天要揍你的话,我决不拦着。”
花若溪狠狠戳了林梦额头一下,又是气又是无奈又觉好笑,
拿起桌上的丽人杂志又继续看了起来。
林梦尴尬极了,只好起身走到梅佳欣身边,
见她不停地走来走去,满脸的担忧,不由讥笑起来:
“梅佳欣,瞧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