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真是错看了你!
原来你是这么没有节操的女人,极度的恋爱脑!
为了一个前男友,可以抛下工作,抛下家人,抛下朋友,
抛下老公,甚至抛下儿子……”
林韩有些委屈地替自己辩解道:
“我当时以为他真的得了肝癌,所以想要去陪他看病。
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
“那我现在要和你离婚,放你自由,你为什么又不同意?
你难道想学你妹妹脚踩两条船?”
富瑾瑜一再压抑的滔天怒火终于彻底爆发,
他猛地掐住她洁白纤细的脖颈,咬牙大怒道,
“林楚楚,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掐死你?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龌龊下流的事情来?
亏我一片真心对你,对你的家人,对你的公司,你转身就送我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你故意把手机都关机,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和家人联系,
也不管尚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幼子,和你的前男友私会!
你把我放在何地,又把儿子放在何地,你配做个母亲吗?
你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错了,难道只有被我捉奸在床才算出轨吗?
是不是你也想像现在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学:
虽然我抽烟喝酒吸大麻又纹身每天泡在酒吧,交往过数不清的男朋友,
但我依旧是个纯洁无暇的好姑娘?”
林韩无奈地叹口气:“富瑾瑜,就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死刑犯,
但我是不是也有最后申诉的资格,也有为自己自证清白的资格?”
富瑾瑜生气地将她甩在座椅上,咬牙道:
“林楚楚,你拿什么来自证清白?
又凭什么为你自己申诉,你有那个资格吗?
你去大街上随便抓住一个人问问:
他或是她,能接受自己的配偶在婚姻存续期间和前男友或前女友私会十天之久吗?
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我要不是看在儿子的面儿上,我真想把你剁碎了喂狗!”
“富瑾瑜,你个混球!
我有你说的那么下流不要脸吗?
我末经你允许就私自陪同夏楠来看病,确实是我不对!
我的身体,我的灵魂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