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咬牙切齿道:
“林娉娉,你给我听好了: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你休想在得到了我之后再把我弃之如敝履!
林娉娉,我说过无数次了,
我现在不但身体上离不开你,精神上也渐渐离不开你了。
我说了,我现在对她的思念越来越少。
我这次之所以去陪她看病,是因为她真的生了病,
如果她真不在了的话,我的心里会一辈子内疚,连带着你也会被景家的人恨死!
本来就是我们俩对不起她,我去陪她看病,只是赎罪,赎罪,你懂不懂?
林娉娉,快说话,你到底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领导,夫人都快被你掐得没气了,还怎么开口说话呢?”
刚走进机舱的管筠见林菲被晏珩掐得快要去见马克思了,
赶忙走上来把一脸愤怒的晏珩拉开,又把林菲扶到后面的椅子上去坐。
可晏珩正处于盛怒之际,毫无理智可言,他一把将管筠甩到一旁,
拎起瑟瑟发抖的林菲,大步流星走进里面的单人休息室里,并把门从里反锁上。
回身将她扔到床上,挑起她吓得发白的下巴,对上她惊恐的大眼睛,咬牙逼问道:
“林娉娉,你以后还乱跑不了?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林菲吓得浑身抖个不住,就连牙齿都在打颤,
她怕真被盛怒的晏珩掐死,只好把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战战兢兢道:
“你……你……放……放开……我……我……再也不……不跑了……真的……”
晏珩大怒道:“你骗我!
你的眼神在闪躲,你的牙齿在打颤,你的身体也在抗拒我,你的心里还在想办法要逃走!
林娉娉,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乖乖留在我身边呢?
我说了,我现在身心都属于你,我……我一天不见你就想得发疯。
我……我为了早点回来见你和儿子,我整整在景丞面前跪了一天一夜,
还差点儿被他拿枪打死,最后还是景飒求情,景丞才放了我。
我一回到T市就急忙往家赶。
可谁知道,迎接我的却是你离家出走的绝笔信和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
你知道我那一刻有多么绝望,有多么恨你吗?
我为了你,背叛了相恋快二十年的初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