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她在一起后,我才猛地发现,我原来并没有那么无欲无求,我也只是个俗人,
我也会贪恋女人的温柔乡……
应该说,从她在试衣间非礼我那刻起,我的心就已经不那么坚定了……
景飒,对不起,我的心只有一颗,已经给了她了,没办法再对你说爱了……
我不想说再见了,因为我再也不想见你了!”
晏珩说完后,扶着椅背,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
把景飒盖在摄像头上的西服外套取下来重新穿好,然后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去。
景飒在他身后大声问:“晏珩,我买给你的定情蓝宝石戒指,你是不是送她了?”
晏珩脚步微顿,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丢了!”
然后快步走出了会见室,“砰”一声关上门。
在他走后,景飒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泪水早已肆虐成河,心痛到无法呼吸:
她深爱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出了她的视线,也走出了她的生命……
还记得她和他小时候最爱读的一首古诗是李白的《长干行》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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