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将躲过,眼前风景无限,自是不能轻易给她。
萧怜忽然声色一变,“胜楚衣,原来你看得见!”
他果然在耍她!
她想都没想,起身就要逃开,却一阵天旋地转,被直接扑倒进厚厚的落叶中。
“伸手不见五指,殿下往哪儿跑?撞上毒虫猛兽怎么办?”
“被猛兽吃了也好过跟你这个妖魔在一起!”
“殿下,将本座比作妖魔,实在是看轻了。”胜楚衣的声音近在耳畔,诱惑、威胁、妖异、杀机四起。
“放开我,你这个妖怪!”
一双冰凉的唇轻轻在黑暗中,落在她的锁骨间,一路下滑,“殿下满身伤痕,倒是别有风情。”
“死变态!”萧怜努力地去推他。
“再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胜楚衣,你从头到尾都在耍我!”
“萧怜,你留下宁字腰牌,恶心了本座整整三年,如今只是小小回赠一下,你就受不了了?”
“哈?”萧怜的手突然不推了,之后,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已经顾不上自己还被人压在下面,仰面向天,双手捶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
“哈哈哈哈!胜楚衣!哈哈哈哈哈!原来你一直以为自己被那个老肥婆给睡了!哈哈哈哈哈……!难怪你离京三年,原来是逃难去了!难怪你平了西北五国,原来是有苦难言,拿他们泄愤去了!”
哈哈哈哈!萧怜快要笑疯了!笑得花枝乱颤,不能自已,乱七八糟!
忽然,空荡荡的深涧中,趋近于变态的狂笑戛然而止。
“笑啊?怎么不笑了?”胜楚衣的呼吸狼一般地附在耳边。
萧怜不敢动了,她身子被一个什么东西给抵住了。
“三年不见,殿下,别来无恙!”胜楚衣的声音低沉,还有情动的暗哑,两片冰凉的薄唇落下,衔了她的下唇,萧怜全身骤然绷得笔直。
黑暗中,一双深渊般的眼睛闪闪发亮,棱角分明的唇线划了好看的弧度,银牙狠狠地一咬,便有腥甜的味道涌入口中。
“胜楚衣,你咬人……,你……唔……”
一开口骂人,她就发现,又被骗了!
口中被他的舌裹挟着清冽的幽昙香气侵了进来,温柔而肆无忌惮。
他背上原本乱捶的两只小拳头便不知何时悄然摊开,手掌在宽阔的脊背上抚过,掠过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