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抱?他不把人捆了绳子拴在马后,死狗一样拖回来就不错了!”
“我听说国师大人有两次大清早是从咱们商阳府里出去的。”
“哇!那你们说,咱爷这么神勇,他们俩滚在一起,谁上谁下?”
片刻沉默,一个妾郑重道:“我觉得爷是在下面的那个。”
“为什么啊?这话你可不能让爷听见。”
“是啊,你怎么知道?”
那个妾十分神秘道:“我就问你们,帝都的公子哥儿,被爷打残、打傻、头朝下活埋的那么多,为什么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身后混的依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那还用问,咱们爷狠呗。”
“就是,咱们爷狂霸酷炫拽,是帝都纨绔的楷模!”
“错了!”
“那是为什么?”
“我听说啊,”那个妾压低了嗓子,咳嗽了一声,“帝都的公子哥们,背地里有一句话,说的就是咱们爷。”
“什么呀,快说!”
一堆插满珠钗的脑袋凑在了一起。
“腰软腹黑馋,我见犹怜!”
“哦——!”众女恍然大悟。
砰!
一只靴子雷火弹一般扔了过来,把众女吓得嗷嗷尖叫!
“嘴贱的,把靴子给老子捡回来!”
萧怜远远地骂道。
那妾赶紧连滚带爬地伺候去了。
萧怜继续吃瓜子,腿被那侍妾揉捏地舒服地很,脸上的阳光就被人挡了,被秦月明推了推,睁眼一看,原来是萧萼。
“萼儿,什么事?”
萧萼这时已经哭完了,补了妆,重新恢复了粉面朱颜,笑眯眯道:“九皇兄好悠闲啊,听说你回来时都昏迷不醒了,这会儿却已经在晒太阳,享受齐人之福了,真是体质异于常人。萼儿这会儿左右没什么事,正好路过,就顺便慰问一下皇兄。”
秦月明撇了撇嘴,“九公主您急着往国师营帐里钻,忙得很呢,现在我们爷伤都快好了,您才得空过来,还真是顺便啊。”
她这一番话,说的是萧萼,却是给萧怜听的。
果然萧怜啊呜一口,差点咬了她喂瓜子的手指。
沈皇后与慕皇后曾经是一对死敌,萧萼比萧怜小一岁,小时候也没少狗仗人势欺负过这个软不拉几的九皇兄,后来萧怜接管了这身子,一双小拳头打出一片天,萧萼毕竟是个女儿家,手无缚鸡之力,被拎起来扔进玫瑰花丛中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