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了个满怀。
萧怜骤然跌倒,一通扑腾,可全身上下所及之处,全是胜楚衣手感极好的肉儿,又滑又有弹性。
她立时就手忙脚乱,整个人都不知该往哪儿搁才好了,两只手碰到胜楚衣的身子,触电般地举过头顶,两眼紧紧一闭,整个人又僵成一截木头。
“又笑!”
“不……不笑了……!”
听到这边儿水中扑腾的声音,帘子那边的杜棋砚出于臣子的本分,忙高声问:“殿下没事吧?”
胜楚衣捏过萧怜的脸蛋,头一偏,面容十分危险。
萧怜立刻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你没穿衣服,你最大,我什么都听你的!
然后高声对那边吼道:“能有什么鸟事!爷又不是娘们!”
之后狗腿地看向胜楚衣,你看,我乖吧,听话吧,放过我吧,大佬!
胜楚衣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冰凉的目光在她贴着湿漉漉头发的脸颊上上下打量一个来回,眼神就有些馋了,身子随之向前一探。
萧怜立刻腰身狠狠向后一让。
哎哟,没亲着!
可是这一下躲得过猛,后腰上的那只大手正好一紧,将她又给捞了回来,两个人反而贴得更紧。
萧怜这辈子最大的噩梦就是堕天塔那一晚,现在被这魔王给逮了个正着,便立时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两眼一闭,想死的心都有了,那神情俨然一副你想要我的命拿去便是的模样。
可是,胜楚衣良久都没动静,她紧闭着眼,也不知他到底在看什么,在想什么,就不知不觉间抿紧了嘴唇等着。
好一会儿,腰上那只手挪开,被人轻轻一推,便听见胜楚衣从汤池中出去的声音,她眯开眼,正好看见一袭黑袍落下,盖住了两条腿。
腿——很长!
偏巧那人腿上好像长了眼睛,立时回身俯视她,中肯淡然道:“腰,很软。”
“……”
之后便悠悠地散步一般出了漱玉池。
萧怜这才暗暗长长出了一口气,等下回府一定要找个吉位烧柱高香,以后出门必看黄历,这一晚实在是太惊悚了!
等她从汤池出来,放出炎阳火烘干了贴裹在身上的裹胸和里裤,便换了太监送过来的新衣,重新束了头发,刚好半个时辰到,杜棋砚在外面催促,萧怜便不耐烦地出了帷帐。
杜棋砚见了她,便是一愣,接着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殿下,快走吧,皇上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