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抬手拦了下来,“干什么?”
“伺候我们爷啊!”
“以后不用了,你若是不想回商阳府,可以去上面随便找个地方待着。”
“……”秦月明看了看帐子,发现萧怜从头到尾都没出声,便怀疑她一定是被胜楚衣给奸——杀藏尸了,更要冲进去,结果里面响起萧怜懒洋洋地声音,“媳妇,听他的话,我要用你自会唤你下来。”
好好好!你果然有了国师就要分家!
秦月明气得跺脚,转身跑了。
胜楚衣回手掀开帐子,看向里面床上的人。
萧怜警惕地看着他,“只睡觉!”
胜楚衣灿然一笑,“只睡觉。”
……
第二日一早,胜楚衣一去上朝,秦月明就听见下面地宫里传出鸟叫声,是萧怜在唤她。
她一溜烟儿地踮着脚尖溜了下去。
“怜,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呢!”
“我不要谁也不能不要你啊!”
“那你昨天还赶我走,都不帮我说话。”秦月明嘴巴撅得能拴一头驴。
“我帮你说话管用吗?咱们得用智慧!你有没有觉得胜楚衣不对劲?”
秦月明眼珠子一转,觉得这件事再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于是道:“对了,怜,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果然有事?”
“是啊,国师在朝堂上,已经公然宣布,要将你禁足在堕天塔,直到秋猎的大队开拔。”
“什么!”萧怜两眼一眯,“我说他怎么怪怪的。”
“他这是变相地软禁你了啊。”
“……”
“你想想看,你是个皇子啊,策马扬鞭,快意人生,何等逍遥自在,怎么能就这么被人关在这地宫里,像个见不得光的鸟儿,每天只等着他降临,婉转承欢?不行啊!那不是你萧怜啊!”
萧怜眼睛一瞪,“没错儿!可是我现在屁股开花,动弹不得啊!”
“没事儿,你先忍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他现在也不能把你怎样,若是敢动你,你就可劲嚎!他就舍不得了。等你那金贵屁股养好了,我帮你溜走!”
“嗯!好!就这么办!”
——
自从用了兰陵泉水,萧怜的伤势就飞速的好转,没过几天就被胜楚衣从地宫搬到塔顶。
白日里,顶层的所有猩红的幔帐全部挽起,那黑沉沉的塔中撒进金灿灿的日光,才现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