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出去给你找水。”
“不行,就要你。”
“怜怜,这里几百年没人来过了,太……”
“你自己脱还是我来撕?”
“你不是还不舒服……”胜楚衣被她撩得乱七八糟,各种艰难困苦,溢于言表。
“你管!”萧怜手脚牙三招并用,一刻没个消停。
“我……,我拿你该怎么办?”
……
胜楚衣以前从没发现他的白莲会有这么大劲儿!
他现在才知道,这人儿平日里羞羞答答都是装的!
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人蹂躏成一朵娇花!
等到他在地上扮地毯,被个老虎一样的女人摁着,分分钟寻死觅活的时候,那老虎狠狠咬了他的舌尖,一股腥甜沁满了两人口中,她审视猎物一般细细审视他,“告诉我,我是谁?”
胜楚衣一声叹息,“你,是我的,祖宗!”
漆黑的暗道中,不知时光几何。
直到折腾地翻地覆,萧怜周身的燥热褪去,才消停下来。
现在两个人都只知道一件事,那便是必须立刻、马上找个地方洗澡!
除了不知几百年的灰尘,还有许多血,若不是身处黑暗之中,简直已是不可描述。
胜楚衣背着累得半死不活的人继续在暗道中前行,萧怜趴在他背上哼唧,“禽兽!”
胜楚衣的脚步就停了一下,“到底谁禽兽?”
“你!”
“我……”他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无言以对了。
“你明知道我身上不方便,还酱酱酿酿,你到底有没有人性?”萧怜有气无力地捶他肩膀。
“怜怜啊,到底是谁先动手的!”
“你这么禽兽,当然是你啊,难道是我?”
“好,是我,全都是我!”
他将过错都认了下来,她便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背上睡了,没多久就打起了迷饶呼噜。
等萧怜再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宛若云宫般的床上。
雪白松软的云锦被,半透如雾的轻纱帐,两侧挽着沉甸甸如水的白绸幔帐,头顶上缀着浅淡金色的璎珞。
“若是醒了,就去先把自己洗干净吧。”纱帐被几根修长的手指掀了,露出胜楚衣的脸,带着浅浅的笑,两眼弯弯,这情景就像在哪儿见过。
“啊,我这是在哪儿?”
“白莲宫。”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