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黑帆船上,悯生看着一片死亡狼藉的大御码头,转动轮椅,下了甲板,来到船舱正中的密室郑
“君上,可好些了?”
胜楚衣缓缓掀起眼帘,唇角勾出一抹妖魔般的笑意,“杀戮,果然是最好的解药。”
——
子午宫中,彻夜无眠。
只有萧兰庸被灌了个烂醉,不省人事。
沈玉燕带着一众皇子、公主,诸多禁军,随行肱骨朝臣,甚至拉上熊北极,一路气势汹汹,直奔萧怜的院。
经过萧誉的住处,那门开了,里面出来的人睡眼惺忪,“见过母后,这……”他抬眼看了一圈,哎哟,都在啊,就少他一个,“这是出大事了?”
沈玉燕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这里是儿臣的住处,儿臣不在这里,能在哪里?”
沈玉燕与身边的萧萼对视一眼,你在这儿,那刚才把萧怜弄得鬼哭狼嚎地是谁?
“走!”
大队人马呼啦啦涌入萧怜的院,推门闯入,却是一地狼藉,血迹斑斑,人去楼空。
果然是个属泥鳅的!
沈玉燕走进屋内,环视了一周,刚刚的场面如何惨烈,实在是不言而喻了,她就算逃了,只怕也没了半条命了!
“来人,把那秦月明和梨棠放出来吧,看来,是本宫有所误会,没事了,散了吧。”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皇后娘娘,您这大半夜地折腾个什么劲啊!
等那一群人乌泱泱散去,沈玉燕留在最后,将屋内的景致欣赏了一番,萧萼凑过去嘀咕,“母后,看来,刚才还真是热闹啊。”
“哼!这样都能让她逃过一劫,算她走运!”
“可那男的不是八哥,能是谁啊?”
“她整身边全是男人,爱谁谁!这次就算咱们没逮到她,只怕她也活活受了一番罪,本宫心里痛快!简简单单,一壶好酒,就算替你这张脸报了仇了!”
萧萼娇俏一笑,“谢母后!”
“走吧,来日方长!”
“是,母后,我扶您!”
两人离去后良久,那门口再无声息,屋内床上的帘子一动,萧怜身子一软,从藏身的地方跌了下来。
一双红肿的眼睛,盯着桌上的酒壶。
胜楚衣……
亮时,门开了,秦月明一头撞了进来,额头上昨日被砸了个大口子,还包着纱布,这会儿慌慌张张扑过来,从凌乱的床帐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