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勾,“这位内什么皇子还真是好大脾气!吾皇想要的,向来轮不到旁人给还是不给?在下来的时候,脚力快了一点,不骑马不坐轿,就被你们朔方从头嫌弃到尾,难道你们朔方就没人去问问隔壁的卓君雅女王,她藏海与东陆接壤之处,现在是个什么什么状况?”
沈玉燕一愣,这个还真不知道啊。
这时,一名暂代霍崇光职务的军机大臣出列道:“启禀皇后陛下,今晨收到探报,藏海与东煌接壤之处,已有东煌百万大军压境。”
“什么!”沈玉燕怒指弄尘,“东煌使者!你们这是公然向我圣朝宣战!”
弄尘吊儿郎当,两眼望,“我早就怀疑你看不懂,你还不信!吾皇对云极公主是志在必得,好了千里红妆,这仪仗呢,的确是大零,不过正好,求得来,就求,求不来,就抢!”
那军机大臣厉喝一声,“哼!得轻巧,朔方与东煌之间,还隔着一个藏海呢,你抢就抢,问过藏海吗?问过圣朝吗?东煌敢兴兵,我圣朝四大王朝,千万雄师,难道是吃素的?”
弄尘咧嘴笑得灿烂,“糊涂!娶个媳妇而已,多大的事,我问你,你藏海国女王会是冒着被东煌铁骑踏平的危险替你们朔方当看门狗,还是会乖巧地借道给吾皇的百万迎亲大军,做个和事老?”
沈玉燕强作镇定,重新回到珠帘后,沉吟良久,“东煌使者,此事,也并非本宫刻意刁难,实在是云极公主乃国之重犯,本宫于理于法都无法应承下这桩婚事。不过……”她话锋一转,“既然太华帝君有如此诚意,愿修东西两陆之好,鉴于当前局势,就请使者再侯上七日,待本宫派人前往神都,禀明诸位圣尊,再做定夺。”
她本是想用缓兵之计,拿神都出来压一压。
没想到弄尘大手一挥,“不用了。吾皇早已修书一封泛尊,在下来的时候顺路拐了个弯,去了一趟神都,面见了温庭别,他老人家考虑到紫殊圣尊之死十分蹊跷,并无真凭实据系东煌人所为,加上顾及碧波海与无尽海之间的安宁,已决定将大事化,事化了,所以如今,东西两陆,已经尽释前嫌了。”
“是吗?这么大的事,为何本宫不知道?”
“哦?原来皇后陛下您还不知道啊?这也难怪了,吾皇与泛尊之间的事,也不是什么人都需要知道。”弄尘完,对着那珠帘挤眉弄眼,显然全未将这个垂帘的皇后放在眼郑
沈玉燕被他这一,虽然极为不悦,倒是的确没了主心骨了。
她将圣朝亲封的皇帝给弄得半死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