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东煌,在东陆是一尊巨无霸般的存在,周边国臣服,自愿附庸,年年纳贡,岁岁朝拜,俯首称臣,一时之间,颇有万国来朝之势。
这一,正是新年之前的朝贡之日,各国使者胜楚衣在长乐大殿已经开始不耐烦,疲于应酬,忽然茉叶跌跌撞撞冲了进来,“不好了,君上,莲后她吃过晚膳就肚子疼得厉害,现在满地打滚,快要不行了!”
胜楚衣当下撇了满殿的百官和使者,急匆匆几乎是用飞的回了澈宫。
当人如巨枭一般落下,便直接扑进了寝殿,将满地打滚的人抱起来,“怜怜,怎么了?”
萧怜哼哼唧唧,“肚子疼,楚郎,我的鱼……!”
胜楚衣抓过手腕,先按了脉门,哪里有什么异常?他眼光之中如有千帆闪过,“来人,将与今日晚膳有关的一干热,全部带上澈宫!”
等到尚膳司总管,副总管,御厨房主、大厨等等一干热呼啦啦跪了一地时,胜楚衣将那一盘红绿相间的糖拌瓜丝摆在桌边,“青藤瓜,又名堕胎果。你们自己!今日不清楚,整个尚膳司,全部处死!”
尚膳司总管慌忙匍匐磕头,“君上息怒,帝后娘娘有孕在身,微臣以项上人头担保,御膳房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膳食中安排青藤瓜啊!”
“既然并未在今日膳食之列,那如何会出现在莲后的饭桌上?”胜楚衣本已披了无尽黑暗的气息,此时更加的阴沉,“司命,彻查。”
司命抱着黑铁剑,“遵旨!”
澈宫外,跪满了人,司命铁剑出鞘,杵在地上,将所有相关热全部狠狠地撸了一遍。
寝殿内,萧怜刚刚吃饱,安然入睡,便梦见自己立在花丛深处。
阵风吹过,那些花草摇曳,撩动衣裙,便让人觉得有些痒。
一只淘气的兔子钻进她裙底,十分不安分。
她蹲下来,隔着裙子想捉住它,又捉不住,“你真淘气啊!”
可它又不知怎么钻进了衣襟里,用湿漉漉的鼻子在她胸脯上蹭来蹭去。
那里因为怀孕的原因,已经变得比从前更加鼓溜溜,更加有弹性,更加可爱。
她又着急、又惊慌,比那兔子还娇气,“胜楚衣,你快把它拿走。”
耳畔刚好就想起胜楚衣的声音,“怜怜,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她强行掀起眼皮,便被一张放大的脸扑了过来。
萧怜哼唧着避开,两只手无力地推他的下颌,“走开,谁了要节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