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扑通的大鱼才对,那咱们俩,也没有制造棠棠的可能了……”
扑通!
她被他从床上推下去,掉进泉水中去了。
咕噜噜!
很快人从水底下冒出头来,娇娇气气地趴在榻边,“大鱼,请问,你们鲛人是怎么酱酱酿酿的?”
咕噜噜!
那淘气的头又被按到水下去了。
——
等到将萧怜母子安顿好,胜楚衣回到书房,由弄臣扶着坐下,看了看静静候在下面的悯生,“腿可好了?”
“蒙君上惦念,并无大碍。”
“下手重零啊。”
“为君上,臣愿死而后已。”
两人相顾一眼,却不如之前那么自在了。
方寸肆无忌惮地捅破了一层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窗户纸,阿莲。
弄尘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张罗道:“悯生,给君上看看,我怎么觉得他老人家精神不济呢?”
悯生正要上前,胜楚衣却将本来搭在皇座扶手上的手一收,“不用看了,并无大碍。”
弄尘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司命冲上来,两个人七手八脚,通下气手,哎?他们两个居然把胜楚衣给按住了!
不得了了!
胜楚衣稍微挣了一下,放弃了,“你们本事大了啊!”
悯生转动轮椅上前,不由分手先搭了脉,“君上曾经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又是什么样,旁人看不出,难道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
他只了一句话,便眼光晃动,再不下去了。
良久,才放了手,忧心忡忡望着他,“君上,沧海和冰渊呢?”
胜楚衣被弄尘和司命放开,悠悠叹息一声,“阿莲的力量,不足以同时封印方寸和九幽。”
“所以你把自己的也都搭进去了?”
“是。”
司命急了,“那怎么办?君上弱得跟个娘们一样,以后岂不是每都很危险?”
啪!
他那头被个纸镇砸了过去。
胜楚衣沉沉瞪了他一眼,起身走了,“悯生,找你手底下最好的工匠,给本君铸一把剑!”
“遵旨!”
悯生躬身将他送走,再抬头时,面上已转忧为喜。
弄尘跳过去,乐得直颠儿,“木兰芳尊,要重新用剑了啊!”
悯生点点头,“可惜世间再无第二把霜白剑。”
司命还在纠结,“他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