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期落下,而是在距离萧怜头顶丈许处轰然炸开,血色的冰凌化作猩红花雨般的细雪,在她头顶纷纷扬扬落下。
一袭黑袍翩然而下,如夜幕降临,无声无息却笼罩万物。
“娘子,今日这番话,听得甚是舒坦。”
“夫君!他们欺负我!”靠山来了啊!萧怜顿时来了劲儿!
胜楚衣伸手将她捞进怀中,拨到身后,向对面几个人道:“不知我家娘子如何得罪了各位,要受此天谴雷?”
那边为首的鲛人有些惊异,“鲛人?”
胜楚衣谦和道:“不完全是。”
锦刺嗤鼻,“原来是个混血在此兴风作浪!”
胜楚衣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锦刺傲然,“锦刺!”
唰地一道血红冰渊纵贯而去,血红冰棱刀锋直逼他脚边。
锦刺要闪避,却被身边的首领抬手按住,“别动!冰渊之极,触之必死!”
他就当下被困在冰渊的冰刃刀锋之中,不敢再动半分。
那首领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只有鲛人才有的冰雕玉琢般完美无瑕的脸,“在下慎行,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胜楚衣面上依然含着浅笑,却不理他,只先回身问萧怜,“你没事吧?”
萧怜在他身后,立刻就变成小白兔,探头看了看对面,告状道:“他们要抓我,还要大刑伺候!”
胜楚衣眉头一蹙,“对怜怜动大刑的只有我啊,旁人谁敢?”
萧怜掐他,“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胜楚衣茫然,“很正经啊,说的都是事实。”
对面的鲛人看这俩人全没将他们老大放在眼里,“喂!你们两个打情骂俏换个时间,大祭司在问你话,快从实回答!”
胜楚衣两眼只看着萧怜,就像许久没吃肉的人看着一块肘子,刚要动筷,又被人搅合了,不耐烦道:“让他等着。”
那边的鲛人还想吼,被慎行按住了肩膀,“无妨,等着便是。”
等胜楚衣将萧怜从前到后翻了一遍,又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番,道:“怎么几日不见,就瘦了呢?秦止卿家的伙食不行啊。”
萧怜觉得,自己明显就是他家过年待宰的猪逃去了邻村,如今邻村的人也要宰她,于是无可奈何又逃回了旧主家,结果旧主见了,不但磨刀霍霍,而且还嫌她没在隔壁村吃胖点。
“胜楚衣,原来你一直监视我?”
“叫夫君,”胜楚衣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