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就这么失了本心呢?”
胜楚衣笑得意味不明,“怜怜整天扮成男人,却不知男人背地里喜欢的是什么?”
他说完,那胸口就被一根小手指头戳戳戳,“你知道?你知道?你喜欢什么?你喜欢水柔那样的?你老实交代,你被水柔困在绿洲里时,到底有没有被她……,内什么!”
呗儿!
脑门上又被爆了个栗子!
“想什么呢!胡言乱语!”胜楚衣说着将她捉了,手掌在后面鼓溜溜、俏生生的屁屁上狠狠一捏!“我的怜怜,天上有,地上无,古往今来独一份,有怜怜在怀,胜却人间无数!旁的,皆不入眼!”
萧怜这才满意,推开他,“庄重!也不看场合!朕忙着呢!”
她转身要走出大帐,与胜楚衣擦身而过时,随手在他身后狠狠回敬了一把,得手之后,麻利儿地加快脚步,一溜烟儿地逃了出去。
可是没走多远,就越想越不对,那贱人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是胜却人间无数?
卧槽!
他是在说她酱酱酿酿时比妖魔还浪!
浪得天上有地上无,古往今来独一份!
胜楚衣!今晚你死定了!
——
如今海云上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若是全境广发告示,悬赏通缉,只怕会过早的将这颗鲛珠有长生之效的消息传播出去。
可若是不抓,万一让他逃出了朔方,局面就再难收拾。
另一面,真正的苏芊芊不知所踪,秦止卿又形容枯槁,丢了魂一般地失了本性。
萧怜手头可用的人不多,收拾这个烂摊子便嫌烦,一个头两个大。
胜楚衣随她在军营中,也不露面,只是在帐中静候佳人。
然而,佳人没等到,却等来了弄尘。
“尊上,我回来了。”他汗流浃背地进来,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怀中抱着一只用缀着镶金流苏的黑绸裹着的事物。
“劫烬,给您带来了。”
胜楚衣起身,将手中调和的一碗药递了过去,“你去将这碗药给怜怜送去,就说给秦止卿吃了,先将亏空的气血补回来再做计较。”
“遵命。”
等到弄尘放下劫烬出去,营帐内就只剩下胜楚衣一个人。
他掀起那绸布,漆黑狰狞的劫烬琴便显露出来。
“许久不见,你可好?”胜楚衣的手指在琴上轻轻拂过,琴弦嗡地一声响,似是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