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对,再使点劲儿!哎呀……”
“现在怎么样?”
“好了,再往下。”
“这里?”
“沿大椎下行。”
“这样?”
“哎呀,对……,怜怜,轻点!”
“现在呢?”
“好多了,就是这个力道,不过,腰还是很疼。”
“这里?”
“再往下。”
“你不是腰疼?”
“腰下疼。”
萧怜的手继续往下,“这里?”
“继续向下。”
“这里?”
“哎呀,对,继续……不要……停……”
胜楚衣陶醉其中,便想要更多,刚巧骑在他背上的萧怜目露凶光。
两人同时发难!
齐刷刷滚下龙床。
寝殿的地面,铺了厚厚的地毯,就成了一张硕大无比的床。
胜楚衣被撕开寝衣,露出心口,上面赫然一只乌黑的掌印,十分骇人。
萧怜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将他伤成这样,心疼地想去抚平那掌印,“可伤得厉害?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不必了,有怜怜的炎阳火,还需要什么太医。”
“那人是谁?”
“深渊来的。”
萧怜就有些担心,抱住他,“胜楚衣,我以为你是天下无敌的啊,可你怎么总这么不让我省心。”
那言语虽然嫌弃,可却全是忧心。
胜楚衣拨开她碍事的小手,将那一身一本正经的皇袍一层一层剥莲花骨朵一样掀开,露出香软的花蕊,稍加撩动,便有喘息如风轻吟。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既然怀璧,便不可能高枕无忧。”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触动,如拨弄琴弦,萧怜的身子便不自觉地向上弓了起来,将如花般绽放的美好拱手献上。
“胜楚衣,海国一定十分凶险,让我……我跟你一起去吧。”萧怜勉强维持这个正经地话题,那声息力不从心,就有些楚楚可怜。
“求我啊。”他分明已经无心再谈这件事,却一语双关,意有所指。
萧怜一门心思地实实在在不放心他一个人回深渊,双手十指穿入他的发间,落入圈套,“求你,楚郎,求求你……”
胜楚衣坏坏地笑,一切,不可描述……
天亮时,外面便传来一连串轻微的脚步声,茉叶小心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