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回来,上前迎驾,“陛下,今日在沧澜宫逗留了许久,看来心情不错。”
敖天的确是面上带着笑回来的,“她答应了。”
“哦?”湘九龄笑得妖艳,“看来臣要恭喜陛下了。只是不知陛下用了什么法子,让那么犟的小脾气回心转意了?”
“朕答应她,不动胜楚衣而已。”
湘九龄机锋凛冽的唇角微微上挑,“她突然提出这个条件,该是听到了外面什么风声。前阵子鲜花港那边来了一只璃光的商船,说是东煌的富商,逗留月余,采办了不少,却始终不见要离开的意思。我想臣下不在璃光的这段时间,该是悯生那个小崽子又心思动摇,听从了胜楚衣的摆布,劣种果然是靠不住。”
敖天叹道:“是啊,胜楚衣这场戏演得逼真,若不是关心则乱,朕还真的发现不了端倪,一面做出痛失爱妻,肝肠寸断,心灰意冷的模样,另一面,却偷偷地乔装商旅,来了海国。枉我折了一个雪姬,都没能毁了他。”
湘九龄试探道:“陛下这是想念雪夫人了?”
敖天嗤之以鼻,“想她做什么,此番能摆脱那个贱人,还要多亏爱卿的锦囊妙计。”
“那么接下来,要不要臣下去将胜楚衣翻出来,交给陛下处置?他那个人,虽然深不可测,却唯独一个情关过不去,只要放出风声,说萧怜有难,他便一定会大大方方将自己送来。”
“不必了,朕答应了她的事,就要说到做到。至于胜楚衣,朕不动他,并不代表朕放过他!”
湘九龄深深一笑,“陛下心思如海,臣叹服。”
敖天转而看她,“倒是你,说说怎么回事?此番一别不过数年,怎么就变成了个女子回来了?”
“……这个,”湘九龄有些尴尬,“臣无能,请陛下降罪。”
“食色性也,何罪之有?你忠心耿耿这么多年,朕乐得为你主婚,只是千万莫要学朕少年时,一时冲动,酿成大错,终身不得回头。现在,说说看,那人是谁?”
湘九龄低头俯首,“陛下……,臣不敢欺瞒。”
“看把你紧张地,跟了朕这么久,难道连你都怕着朕不成?”
“非也,只是,臣也不知那人是谁……”
敖天:“……”
湘九龄艰难笑了笑,“陛下见笑了,臣是真的不知。”
敖天奇了,“这种事,如何会不知?”
“臣大概重伤之下,意志恍惚,不知不觉之间,就发生了转化。那段时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