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自己的脸,“我并不喜欢自己的脸,可是好像也并不丑啊。”
“在我们这儿,你这种算是最丑的,所以有人愿意娶你,是你的福气。”
“哦,原来是这样,那谢谢你啊!”
“不客气,我也是没办法。”
那山洞,果然是十分干净,大概许久没有野兽盘踞。
胜楚衣将月生安置好,就开始动手杀兔子扒皮。
他挽了衣袖,举手投足之间一副神仙姿态,却干着血淋淋的事,月生抱着一条膝盖,将下巴抵在上面,看得有些出神。
过了许久,才喃喃道:“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
胜楚衣正在挖兔子的肚子,停了下来,满手血糊糊的,用手臂挡了一下额头上掉下来的发丝,“所以说,我是你夫君没错,现在相信了吧。”
“哦。”
胜楚衣手中慢悠悠的收拾完死兔子,才抬头向外看了一眼,“这附近有条小溪,我去洗一洗手,不要乱跑,乖乖等我。若是累了,可以睡一会儿。”
月生乖乖地点了点头,这半日,她还真是累啊!早就想躺会儿了。
胜楚衣拎着扒了皮,去了内脏,红惨惨的兔子,出了山洞,回手一记冰渊,将洞口给封了。
“喂!你干什么?”里面人尖叫,发现自己被关了起来。
“怕你跑了!”
“……,畜生!你又骗我!”
“乖乖在家,等畜生回来!”
胜楚衣脸上还挂着笑,满手是血,来到溪边静立,却是在等人的模样,没多会儿,树丛中出来两个人。
千渊手里拎着卓君雅,大步走了过来,将人向他脚边一丢,“抓回来了。”
卓君雅一见胜楚衣,爬着抱住他的脚,“尊上,尊上,我什么都没做,你放过我啊!”
“什么都没做,你跑什么?”
卓君雅回头指着千渊,“是他!他陷害我!我要是不跑,早就死了!”
胜楚衣将脚从她手中抽离出来,去了溪边,蹲下洗兔子,鲜红的血水顺着溪流变得浅淡,缓缓而下。
“说说看,他为什么要陷害你?”
卓君雅见他肯听,连忙膝行几步,也不顾地上的鹅卵石硌得膝盖疼,“尊上,您若是灭了我藏海,西陆三足鼎立之局就将被打破,下一个遭殃的,就是空桑,他日月笙这是想借您的手,一步一步蚕食尊上您的天下啊!”
胜楚衣认真地洗兔子,“本座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