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见?”
他这样哑着嗓子,服了软,萧怜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将他满头垂顺如水的头发狠劲『揉』『乱』,嘟着嘴,“知道了。”
胜楚衣抬起头,微扬着脸看她,“那可还生气?”
“气!”
“楚郎再也不敢骗你了。”
他用额头在萧怜的脸颊上蹭了蹭,撒娇般的耍赖,见她也不避开,就得寸进尺,顺势将她扳倒,“刚才的事儿没完,咱们继续。”
……
第二日清早,寝殿外响起一个熟悉地声音,“尊上,霁月密报。”
萧怜第一个坐了起来,“霁月!”
她来不及梳妆,砰地开了门,直愣愣立在门口。
霁月已不是当初那个在她麾下的青葱少年,如今不但高出她许多,还有连日奔波,不曾打理,脸颊上生了胡茬。
他见了萧怜,也是一愣。
眼前的人,十年来容颜不改,立在他面前,依然还是当年的九爷。
霁月定了定神,屈膝跪下,“殿下回来了啊。”
他从小就称她殿下,不论封了太子也好,做了皇帝也罢,还是成了神皇,在他心中,都是当初将他从街边捡回来的那个红衣九皇子,如今“殿下”两个字,一时真情流『露』,就脱口而出。
两人相见,正有千言万语无从表达,胜楚衣已经飞快地穿戴整齐,出现在门口,“有什么话,待会儿一起说吧。”
说着有意无意地将萧怜挡在身后,“你打点一下,我们去前面等你。”
说着,随手关了门,带着霁月走了。
那卧房自然是不能让别人看了,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广木兰神宫向来没有在寝殿里随侍的宫人,萧怜与胜楚衣也向来都是自己的事自己动手,或者互相帮忙动手,所以萧怜这会儿也只是简单梳洗一番,就赶去了正殿。
“霁月这是从哪儿回来?”
霁月刚被赐座,喝了口茶,见萧怜来了,又赶紧站起来,重新行了大礼,“霁月,拜见吾皇。”
“快起来说话。”萧怜将他扶起来,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霁月长大了。”
霁月低着头,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殿下一如当年。”
“好了。”胜楚衣坐在上面有些不耐烦了,一个两个三四个,个个见了他家媳『妇』都腻腻歪歪没完没了。
萧怜这才拍了拍霁月的肩头,在胜楚衣身边坐下,“大清早过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