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怜看看自己脚丫子,“厉害啊!神仙踹神仙,原来是这么过瘾的!也罢,这一脚,算是还她的报应!”
胜楚衣吃痛跌倒,顺势装腔作势地哎哟哟叫,“萧怜!穹隆的靴子,是极铁打造的,痛死人了!”
萧怜嘿嘿一笑,弯腰打横将人抱起,“走啊,随本将军回府!”
胜楚衣腿上疼也不顾,攥着小拳头捶她胸口,“坏死了,坏死了!”
萧怜被他这样一撩,差点摔了个跟头,“你作女人,真是够够的!”
胜楚衣完全不当那条断腿是自己的,打横在她怀中,还悠悠荡荡,两条手臂水蛇一样揽上脖颈,“说,妾身怎么就够够的?”
还妾身!
“贱!”
“哪儿贱?”
“哪儿都贱!”
“哪儿最贱?”
“一会儿告诉你!”
萧怜按照胜楚衣的指引,直接原地银光传送,再看清周遭事物时,已到了一处锦绣楼台俗不可耐的庭院中。
“穹隆的品味可真不是一般的俗!”
胜楚衣妖娆依偎在她怀中,一根手指卷着她的头发,“所以说咯,这世间像我这样由内而外,皆为上品之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吹牛吧你!”萧怜抱着他,没走几步,突然停住了。
正迎面,一个府中仙奴,手持着扫帚,呆立在原地。
他们将军,一身的正气,万万载以来,除了闹过两次事,在男女方面,清誉都是极好的,现在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抱着个女人回来。
而且,这女人还是流连君的未婚妻,芷鸾!
不得了了!
出大事了!
萧怜大大方方来到他面前,“请问,本将军的卧房在哪里?”
“啊?”仙奴傻了。
胜楚衣在她怀中笑得妖娆旖旎,“将军日理万机,忘了回房的路,有什么奇怪的?”
“哦,在那边儿。”仙奴被他笑得,差点灵魂出窍。
“多谢!”萧怜学着穹隆的模样,一本正经抱着胜楚衣往自己卧房走去。
胜楚衣倚在她臂弯中,探头看向惊得下巴落地,凝固在原地的仙奴,将一根手指竖在水嫩水嫩的唇边,轻轻嘘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说出去。
之后眨了眨覆了纤长睫毛的大眼睛,勾魂夺魄一笑。
那仙奴,握着扫把的手,不知不觉地松开,咣当,扫帚掉了。
再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