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独善其身。二来,也警告效尤者,君上脚下,诛天宫内,胆敢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即便是一方之王,君上亲信,亦不能幸免其罪。”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看着胜楚衣,“君上以为如何?”
萧怜将该说的,能说的都说尽了,这个时候,如果胜楚衣还咬着焰杀不放,就显得小气了。
她微微歪了歪头,眨眨眼。
你自己让我说的,我就说了,我现在说完了,你看着办。
胜楚衣面上笑容有些浓烈了一瞬间,之后化作温和。
他明知萧怜在替焰杀开脱,却终究由着她了。
毕竟禁足三十年,无诏不得入诛天宫,不再见他,再无瓜葛,也算是一种表态。
“好,就依怜怜。”
萧怜暗暗松了口气,跳上前,挽了他的手臂,贴了上去,甜腻腻一句,“楚郎真好。”
只这一句话,胜楚衣心头的嫌隙,立刻似是被蜜糖填满,再无旁的杂念。
——
当晚夜宴。
八王分列两侧,胜楚衣独坐高处。
雪印还为被揍了的事耿耿于怀,见胜楚衣身边的位置,虽然布了碗筷,却是空的,就酸溜溜问道:“君上,您那位打起人来心狠手辣的君后娘娘,怎么没来啊?”
胜楚衣闲淡道:“她不喜应酬,自己玩去了。”
雪印笑道:“娘娘倒是臣所见不多的美人儿,不但美,而且辣,不但辣,又会撒娇。你说惹人怜爱,她偏偏凶得要死,你说她霸气四射,她又偏偏娇俏可人。这样一个女子,君上不时时刻刻将人拴在身边,就不怕她被风吹得飞了?”
她说着,看向对面的焰杀。
焰杀轻挽衣袖,自顾自饮了一杯,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胜楚衣将酒杯轻轻撂下,“飞多高,飞多远,都无所谓,线,在本君手中。”
如此一来二去,推杯换盏,说些有的没的,一场夜宴,走了个过场,就匆匆散了。
八王本是朝神来的,如今却背了个大锅回去,谁都心里老大不乐意,而对雪印这个始作俑者,就更是爱答不理。
出了诛天宫,匆匆告辞,各回各自的行馆,不再逗留,只有焰杀停了脚步。
他刚刚封的王,没有行馆。
龙苑,只怕因为当初被指给了翠花,原先住的那个镶金嵌玉的华美洞窟也早睡了别人。
他心有所扰,又不愿回龙苑与旧部鬼混,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