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懂,什么都做得比我好。”萧怜美滋滋地答道。
风君楚笔尖一抖,“既然什么都会,要你何用?”他似是戏谑地问,却不再落笔,双眼紧紧盯着折子,仿佛有仇一般,等着她回答。
萧怜笑道:“因为他不能自己哄自己,自己宠自己,也不能自己给自己生孩子,所以……”她话没说完,慌忙掩住嘴。
风君楚果然将笔啪地撂下,也不管墨汁溅在了一分重要的战报上,“孩子!”
他蹭的站起身,抓了萧怜的手腕,“既然他这么喜欢哄着你,宠着你,还与你生儿育女,为何又将你送来我身边!你既然来了,为何又要走!既然走了,为何又要来!”
他狠狠地将目瞪口呆的萧怜一拽,“女子难道不该从一而终?你又为何今日是我,明日是他?萧怜,你到底要怎样!”
萧怜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再说下去,泄露了天机,劫渡不成,他这么多年的苦就白受了,于是只好开始胡诌,“楚郎……,你知道的,我不是人,所以,你不能用人那一套规矩来琢磨我干的事的,而且,而且那个孩子,你若是见了,也一定很喜欢!”
她向来不懂怎么跟胜楚衣说谎,每次说谎都说得乱七八糟,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这样说,风君楚却依然瞪着眼睛,狠狠地抓着她,根本不相信,也不知该如何处置她。
既然说话没用,那就只有撒娇,她说着说着,眼睛就眨啊眨,糯着嗓子道:“楚郎,你放手吧,我好疼。”
她皱着眉,望着他,似乎真的管用了,风君楚眼神一软,放开了她的手腕,重新坐回到书案前,“对不起,我忘了你非凡人,不可用这世间的法度来限制。”
他重新提了笔,将没看完的折子一本一本看过,又批注完。
萧怜也没心思看他都批了什么,坐在一旁,心里一个劲地打鼓,完全没看见,风君楚心乱如麻,在折子上写的全都是鬼画符,根本没有一个正常字。
直到夜深,风君楚才搁了笔,暗暗深吸一口气,温声道:“怜怜,我们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点兵。”
他卧床多日,如今身子大好,就得露个面,鼓舞一下士气,一辈最后的攻城之战。
他牵了萧怜的手,重新笑容满面,天真纯净地一当年大船上那晚,“大战在即,胜利在望,怜怜以后不要再说那些话乱我的心,可好?”
说着,便抬手挽过她耳畔的发,俯身亲近,眼中全是情动的光。
这人说发怒就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