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
他黑子一落,眉头便是微微一蹙,另一只放在膝头的手微微攥了攥。
他深吸一口气,沉静下来,又是一颗白子,另一只手又是紧了紧。
接着黑子下,喉结微微动了动。
白子,悬在半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与此同时,魔域的怜宫中,一片缭乱,缠绵悱恻。
只披了一件宽大轻薄黑色寝衣的人,敞开着怀抱,将怀中光溜溜,滑腻如鱼儿的人紧了又紧。
漆黑的御床,猩红的幔帐,纷乱的情事。
“楚郎,怎么突然想起来这里?”
“在这儿不耽误时间,想多久就多久。”
萧怜一声情不自禁地轻哼。
那一头,云端之上,端坐着的神祗,白玉般的手又是一抖。
简直是忍无可忍!
哗啦!满盘的棋子,化作齑粉。
……
次日,神帝和龙君携手下朝,两人帝冕龙冠,一个纯白,一个艳红,盛世华章般日月同辉。
萧怜捏了捏胜楚衣的手,吃吃地笑。
胜楚衣脚步就有些迟疑,“到底在笑什么?整个朝会,你脸上的笑都掩不住。”
萧怜甜滋滋看他,“在想你昨天啊,怎么想到的,花样真多!”
胜楚衣眉梢一挑,“朕还有新花样,你要不要试试?”
“好啊!走!”萧怜拉着他就跑,忽然又停了脚步,“说好了,不生孩子!”
胜楚衣眉眼微弯,“好,不生孩子。”才怪!
花园那头,有人一袭鎏金黑袍,黑色的丝带蒙在眼睛上,正在哄孩子。
梨棠和墨染,如两只小鸟般地笑着,在他身边跑来跑去,“爹爹,抓我!爹爹,抓我!”
明明好好玩着游戏的人,忽然周身一阵燥热,似有一手小手,正在浑身游走,肆无忌惮地撒欢。
他又蒙着眼,差点摔了个跟头!
唰地,扯掉头上的丝带,“不玩了!”
我忍!我忍无可忍!
瀚天宫,云床上,萧怜两颊潮红,情动地低低唤他,“楚郎,楚郎……”
她的指甲在他强悍如山峦般的脊背上划过,留下殷红的血痕,“楚郎,你今日与昨日分外不同啊……,为什么?”她咯咯地笑。
胜楚衣埋头在她身上寻找香甜的温软,“你喜欢哪样?”
她的手顺着脊背,抚上他的脖颈,穿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