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粮食裹腹又不下地种田,真是懒惰成性,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看到这么多,宓玲珑心里产生了免疫,经过细细搜寻,她发现几个较为“勤快”的人。
三更半夜的,还在井边忙活着。
那几名妇人手脚不麻利,用抹布用尽搓着锅碗瓢盆。
好像没什么异常,宓玲珑觉得是不是被骗了。
突然,一户的人家屋里传来打骂声和男子啜泣声。
宓玲珑寻声而去,脑海里出现一个刻薄相妇人用扫帚抽打男人场面。
男人则蜷曲身子任妇人打骂,丝毫不敢有反抗之力。
“我打死你个浪货,都说今晚要干大事,你怎么管不住自己?
昨夜叮嘱你几次了,要是过上几个月没有吃的,看我不把你废了。”
小三打累口也骂干了,停顿坐在床榻上,看着衣物破烂的男人。
“三儿,昨夜我……呜呜,身子不洁了。”
清秀男人没有责怪她妻子的大骂,反而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他抱膝边回忆边痛哭。
“还哭?都说这是两码事了,你被想骗我原谅你。”
小三硬着脖子,看着面前可口的夫郎。
然后一把拉进被窝,脱着他衣物……
男人瘫软睡去,刻薄相的小三却是满脸焦急,有些睡不着,抬起巴掌,招呼在男人脸颊上。
“靠,废物,旱地怎么耕耘?
你是不是不想要吃的了?”
被打醒的男人畏缩不已,二度听到吃的,整个人眼珠充血,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妇人脸上一阵乱挠。
口中不停嚷嚷着“还我”一词。
宓玲珑玄识逛了村子一圈,将所有线索穿起来,终于发现是怎个回事。
这是,易女……析骸……陋习!
恐怖如斯!
宓玲珑收回玄识,久久不语。
她难得露出一丝悲哀。
“给你。”
一阵香风袭来。
宓玲珑抬首看去。
一个男子递过一个丝巾,他眼角浮现淡淡哀情。
陆雨平初步掌握玄识外放以及收回。
适才脑海传来晃荡,他从玄识看到的画面中清醒。
一切,他也得知了。
宓玲珑接过丝巾,轻轻点拭湿润的眼角。
“你怎么还不睡?”
“看到一些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