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帝放一马,事情自然安然度过。
要是不行,凭借她宓云与先帝的姐妹交情,也能让宓玲珑罪不至死。顶多受些皮肉之苦,这对宓玲珑的成长也有益。
想了想,宓云走进密室,翻找出一张先帝赐下的丹青铁卷,可免宓家一死的令牌。
她揣这这东西,心里有些把握,入宫去了。
陆雨平走在庭院,兜着小路走了一圈,他知道宓云是为他好。
“小子,汝怎么就想不开呢!
一如皇宫深似海,汝这进去了很有可能一生就无法获得自由。
真是的,下次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汝要跟吾商量一下。
宫中规矩繁多,而且致命的就是后宫之争,经常会出现莫名的勾心斗角死去的。
再说,汝那微末的取悦之术是降不住女帝的帝王之法的。
哪天被厌倦了,距离自取灭亡就不远了。”
陆雨平听紫貂分析的有道理,连忙道歉起来。
“算了,吾知道汝不是有意的,确实是形势危急,没有办法才做这等牺牲和冒险举措。
放在吾巅峰时期,天大地大,无吾不敢闯之地。
好兽不提当年勇啊!”
“柔姐,皇宫里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我感觉干娘她对此极为忌惮的样子。”
“当然了,谁敢到里面放肆?
吾曾有幸见证了一个皇朝的衰亡,在那场战斗中,攻破皇宫用到了三股皇朝的势力才得以攻陷,汝可以想象。
当然,这么说也有些不恰切。
吾举个直观的例子吧。
当初吾游荡三大皇朝,强换取帝君诀的时候,巅峰时期的吾,在宫中都有芒刺在背的感受,若吾有不轨举动,说不定会鱼死网破。
事到如今,每每念及,吾还是心神不安。”
“那,柔姐,你为什么还要冒险去换取帝君诀呢?”
“没办法,吾实力无法再次做出突破,听闻天下出现圣功,就有了借此参悟的念头。
三大皇朝很爽快与吾交易,待吾凑齐之后,发现竟然只对男子修行有用,吾也因为这事被她们耍的团团转,故而对皇朝的人没有好感。
最终吾断绝从其中入手的念头,而功法也就便宜汝了。”
紫貂鼓起腮帮子,一种气炸的表情,越说越激动,没好气的道。
一人一貂交谈间,陆雨平已经来的居住的厢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