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所谓,咳咳!”
“时候不早,她爹,我们早日休息,你也是的,刚点亮烛光就忙活起来,织件嫁袍什么的病愈了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厢房中烛光熄灭,陆雨平待在窗边不知听了多久,内心浮现无限的感动。
他匆匆走会柴房,门还未关上,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陆雨平慌张叫道:“娘,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男孩子慌慌张张成什么样了?你爹不是教你要文静些的吗?”
陆母语气有些生硬,似有些责备道。
陆雨平低着头,一副挨训的样子,他削瘦单薄的身影,在冷冽寒风下是那么的无助。
陆母看着心软,走进来,将柴门掩护上。
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你刚才也听到了,现在家境困难,家里只能在你和月儿之间做出取舍,娘也不是要急着将你赶走,这是替你寻一户好的人家,安安静静过着幸福日子。
娘承认这些有些对不住你,可月儿她年幼流浪不知亲人何去,加上身世有些特殊,所以我才对她注入更多心血,以期她有自保能力,免得仇家上门寻事,将你拖累了。
今一早,主家那边放出一个纳夫消息,你不妨去看一下,借助这个时机趁早与我们划清关系,有妻家那边的庇护,希望以后你能帮尽量拉一把。”
陆母微微一叹,面容不满愁云离开。
临别,她说了一句,“要是觉得冷,就去月儿房间过上一晚,别冻着身子,出那窝囊钱。”
陆母走后,陆雨平也知道了她的性格,不是真的讨厌他,而是刀子嘴豆腐心。
男子移步到月儿住的厢房,蹲靠在床角,和衣盯着燃烧的火炉发神。
暮色黑彻,一袭倦意涌入陆雨平身心,脑袋一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直到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边射进,陆雨平舒缓着酸酸的肢体,饱睡醒来。
他来开房门,几声响亮的喊叫已经传至耳畔,陆雨平看到阳光下,一名女孩挥汗如雨,穿着一件紧身衣物,挥舞着拳腿。
陆母严厉着表情,时不时加以指导,点出那些动作不到位的地方。
门拉开一条缝隙,陆雨平已经走出厢房,月儿的动作更加优美刚猛有力,一改先前训练一早的疲惫,一连打出拳影和扫出腿风。
等到陆雨平去准备早食转身时,月儿的动作变得软弱无力,浑身跟抽干劲头,躺在地上,呼呼喘气。
陆雨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