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娘,这只。”
“很好,念你是初犯,这次就打你十记以示惩罚。
再有下次,别怪我不认你这女儿。”
月儿被捡来这一个身份,自始至终陆母都没有坦白过,连陆雨平也被告诫要守口如瓶。
此事也就一直瞒着,温馨的家庭让月儿觉得不是那么生分,她也过的无忧无虑,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
按陆母的意思是,等她到了成年之际,就将事情原委告知,那时,她已经练就一身本领,行走江湖,也不用怕遭人惦记,要是想寻根到底,追究身世,有武艺在身也好方便行事,倘若不想那也可以有养家糊口的本领,安安静静做一个平民淡忘一生。
今天月儿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触碰到陆母的处理底线。
要是没有顾家小姐的帮忙,以王小姐那残暴的处理方式,她的一对儿女将难逃魔爪。
一向要求严格的陆母对月儿干的蠢事感到怒其不争。
手头的戒尺力气加大几分,狠狠打在月儿那因寒冻冰冷而发红的一双小手。
随着陆母无情的抽打下隐隐有开裂的迹象。
干燥的皮肤在戒尺一次次落入掌心中,不定的抽动着。
月儿含着泪,咬牙坚持,看得陆雨平心头一软,上前护住月儿的手,向陆母求情道。
“娘,我也有错,要责罚你,也连我一并责罚的吧。
都怪我没有管好妹妹。”
陆雨平将月儿紧紧护在身后,阻拦陆母的动作。
“哼,我可不敢,你将来可是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人。
我可没这胆子对你这顾家的女婿,要是我不小心把你磕碰,或者是没有把你照顾好,小姐,她指不定会斥责于我。”
对了,忘记跟你说一件事。”
陆母垂下拿戒尺的手臂将陆雨平扶起,对他说道。
“刚刚小姐敲定了人选,已经向我提亲,我也极力赞成此事,所以一拍即合,你们的婚事定在三个月后,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待在家里,没有我的吩咐,绝不能与这野丫头出去鬼混。
至于月儿,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去打扰你哥。
还有你那不该有的念头趁早断了,别到时候给我惹出事端来,这次可不比现在有人擦屁股,砸了,我们家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陆雨平对于陆母的话,没有反对,表情闪过一丝羞涩,似乎有些情动,但都没有逃过月儿的法眼,她看得一阵吃味,但是碍于陆母的审视眼光